木樨的眼睛被蒙上,整個世界陷入黑暗,給他帶來了逃不掉的緊張和恐懼。殷梵的腳步聲漸漸地消失,可見是真的離開了。要拍什麼戲,竟然連導演都回避了,隻留下幾架跟拍的攝像機?木樨突然感到不安,想坐起來,身體卻被鎖鏈固定住,一動耳邊就響起嘩啦啦的聲音,在安靜壓抑的地牢裏顯得十分詭譎。

木樨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斷在心裏重複這隻是在演戲,對,不是真的,不會有人對他做什麼的……

過了一會兒,地牢裏再次出現腳步聲,步子明顯比殷梵要大要重。木樨緊張地聽著,是和他演對手戲的演員來了吧,是賀青峰的替身,還是他本人?

男人穿著整肅的軍裝,高幫皮靴沉穩地走進地牢裏,就見他深愛的戲子被鐵鍊鎖在床上,他慣常畫的戲子妝已經花了,大紅的胭脂大片地塗在臉上,衣衫不整,形容狼狽,卻是散發著糜豔到墮落的塵世風情。

男人走上前,沉沉地問道:這些天,過得可還好?

聽到對方的說話聲,木樨不由悲從中來,這聲音低啞暗沉,不難聽,但絕對不是賀青峰的聲音。他在期待些什麼呢,那個男人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又怎會……

木樨穩了穩心神,念出臺詞:好……你不在身邊纏著,我,不知過得有多好。

說完下句,木樨有些惶惑地等待對方的反應,不得不說,黑暗激發了他的恐懼,陌生的搭檔更是讓他神經緊繃。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進來的人確實是賀青峰,對於從事危險行當的賀青峰來說,偽裝成另一個人是必須掌握的技能,改變音色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賀青峰跟著說道:可是我過得不好,晚上不抱著你,我睡不著,好想念你的味道……

木樨能感覺到男人正低頭在他的胸前嗅聞,熾熱的呼吸都已經噴灑到了他胸前,接著他聽到了男人低啞的歎息:唔……還是這麼香,你現在的姿勢,真讓我把持不住。

不對,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完全脫離控製的走向讓木樨膽戰心驚,可攝像機還開著呢,殷梵又說過讓他自由發揮,他總不能跳起來說你怎麼不按劇本來演……那樣太沒有職業素養了。木樨忽略心口撲通撲通的跳動,顫著聲音說道:你……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賀青峰暗笑,也不知道小東西這驚慌的語氣裏有幾分是真的,聽起來真動聽,細細的小動靜立刻把他體內的邪火給點著了。忙碌了大段日子,還是開葷後首次禁欲這麼久呢,憋得難受,今天他可得好好發洩一回。

木樨的衣襟微微敞著,露出來裏邊的白布,賀青峰對那東西可是十分熟悉,木樨的裹胸布麼,可惜了那對兒風騷的大奶子,每天被主人藏得死死的,不見天日。

賀青峰當即把手伸進木樨的衣服裏,隔著裹胸布揉搓兩團柔軟,不得不說木樨的奶真大,被緊緊束縛住還是鼓起了兩個小包,賀青峰享受地揉弄著,俯身到木樨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低低說道:好軟……告訴我你的胸為什麼這麼軟,恩?哦……好好摸,裹胸布底下藏著什麼?

他在做什麼?木樨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替身演員膽子這麼大,上來直接襲胸,占他的便宜。木樨著急又氣悶,被鎖住了四肢,無論怎樣掙紮都逃不開男人的猥褻,反而把整個胸脯都送進了男人的手掌心。似曾相識的力道,熟悉的挑逗,讓木樨不知不覺就紅了臉頰,眯著一雙美眸輕聲呻吟。耳邊又響起男人惡魔般的聲音:回答我,不說我可要直接撕了哦……

胸口揉搓的力道愈發重了,男人好像真的要按耐不住和他肌膚相觸了,怎麼辦……木樨無法,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求你……別,別撕開,不能讓別人看到,裏麵有……奶子,嗚嗚,有大大的奶,比女人的還大,不可以……看啊……

男人感興趣的說道:哦?居然有這等美事,放心,不讓別人看,我自己看……

說罷,他將手繞道木樨的背後,打開裹胸布的繩結,一圈一圈解除木樨胸上的累贅,一雙泛著粉紅色的巨乳果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