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人捏緊木樨的乳肉,把豐滿的白肉往上推,正好把乳頭送到木樨的嘴邊,命令道:張開嘴吃,讓老子開開眼,還沒見過男人吃自己的奶呢,哈哈……
木樨已經完全淪為了一頭淫獸,隻顧追求身體的快感,哪裏顧得上羞恥,竟真的低下頭,含住自己的乳頭吸食起來,騷味充斥了口鼻,木樨竟越吃越激動,自己捧著一頭大奶,舌頭極盡所能地舔舐浪肉和乳暈,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還不斷摔著另一邊奶子,似乎在催促男人快點來吃。
男人自然不會拒絕,低頭啃咬起木樨的乳房,兩人一人一邊奶子,吃得無比開心滿足。
那一夜,木樨完全失去了尊嚴和廉恥,變身淫獸,被男人翻來覆去地操弄姦淫,主動晃著豐乳肥臀引誘男人來上……肉體的碰撞聲和體液被搗得咕嘰咕嘰聲,響徹了整夜。
次日,木樨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床上隻剩下他自己,那個姦汙了他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身子酸痛,仿佛被拆開了又重組一般,麻木得幾近無知覺。木樨根本不敢掀開被子看自己身上得慘狀,昨夜得記憶一點點地重現,他中了春藥……然後,然後就淫蕩地求著男人操。
木樨簡直要恨死自己,為什麼那麼傻那麼蠢,輕易就著了別人的道,還那麼下賤。胡亂撲騰的手忽然碰到一個冰涼的硬物,木樨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攝像機,正有一段視頻等待播放。木樨點開,瞳孔暫態變大,眼裏盡是絕望驚恐。
天啊……是昨晚的視頻,從頭到尾一點不落地記錄了他的淫態。看了錄影後,木樨才知道,他的記憶有多麼的蒼白,他忘了很多細節,可男人留下的錄影清楚地提醒著他。那個像母狗一樣滿地爬,就為了追男人雞巴的人,是他?
啊……木樨尖叫著摔了攝像機,痛苦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他的尖叫剛落下,房門就被人大力踹開了,顧嬈穿著件深紫色的蕾絲睡裙沖進來,見到一臉痛苦的木樨,也驚覺自己事情做得太莽撞,急忙跑過去問道:木樨,你……你還好吧?
木樨愣愣地盯著顧嬈,似乎是過了好一會兒才辨別出來他是誰,忽然猛地推開顧嬈,叫道:都怪你啊……誰要找金主,你憑什麼擅自做主讓我……給人當玩物。
顧嬈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趔趄,身子朝後倒去,卻是摔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出現在他身後的男人扶住顧嬈,神色冷淡,皺眉說道:穿成這個樣子就敢往外沖,你今天不想下床了?
顧嬈也顧不得為自己辯解,指著木樨,焦急地說道:幹爹,他……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他過來的,幹爹,我該怎麼辦?
謝黎生把手裏的西裝給顧嬈披上,端起一杯冷水澆到木樨的頭上,冷淡地說道:哭鬧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路是你自己走出來的,誰也不欠你。
木樨抬起頭,怔怔地盯著麵容冰冷的英俊男人,咀嚼著他說過的話……
謝黎生繼續說道:你未來三年的發展計畫已經有人在量身定做了,這部戲拍完後,會有人安排你進風城娛樂簽約培訓,你將是內地最大的娛樂公司風城著力培養的新人,下一代巨星。
木樨聽完後也是傻眼,隨即瘋狂地搖頭。
顧嬈再次走過來,垂著頭說道:我……我也是想幫你,我沒想到會鬧得這麼不愉快。剛才的條件都是那個男人為你安排的,你接受是應該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你就接收了這些安排吧,隻有你自己變得強大了,這種事情才不會再次發生……
木樨苦笑,他除了逆來順受還能怎樣呢,也許母親說得對,他根本就不應該踏足這個圈子,他離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太過遙遠,不理解其中的規則,才會摔得這麼慘……
可顧嬈說得對,他已經犧牲那麼多了,又怎能在這個時候放棄,他要走下去,變得強大……是時候學會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想明白後,木樨摸了摸眼淚,對顧嬈說道:我想先洗個澡,等一下能麻煩你派人送我回劇組嗎?
顧嬈連忙點頭,道: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們繼續練歌。
木樨也沒再多說什麼,等顧嬈和謝黎生走後,默默地將自己打理幹淨,撿起地上的攝影機,拿著它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