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湮欲求不滿地哼叫著,在床上,最先敗陣下來的肯定是他,燕北山可怕的定力簡直讓他不知說什麼好,欲哭無淚。

木湮手上使力,把草莓揉得更碎,輕喘道:恩……水果,北山,來吃水果啊……

燕北山似乎也覺得木湮胸膛上的草莓看起來不錯,終於肯放開被他咬得充血的左側乳頭,轉戰到被冷落已久的這方,舔起新鮮的草莓汁來……

舔弄了一會兒,燕北山突然抬頭看木湮,麵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硬了。

木湮當然知道燕北山的意思,他的屁股已經被滾燙的大棒子頂了好久,男人早就起反應了,此時說硬了,意思應該是想要發洩欲望……

不過是兩個字,木湮卻聽得身上發軟,眼角泛出緋紅,嬌聲道:我……啊,屁股都張嘴兒了,等你的雞巴……插呢……

然而燕北山忽然笑了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木湮會意地俯身趴上去,撅起屁股,一副等待著肉棒降臨的騷樣兒。

燕北山鎮定地從桌上的果盤裏取出一根香蕉,走過來狠狠地把香蕉插進木湮的菊穴裏,力道雖然挺猛,卻隻捅進去一半,留了一半在外邊。

木湮被插得尖叫,可饑渴的菊穴卻咬住香蕉不放,甚至有全部吞進去的意思。燕北山也解開自己的褲子,與木湮相反方向伏在他身上,正好將熱騰騰的肉棒送到木湮嘴邊。

木湮媚叫了一聲,立刻張嘴含弄起男人的陽具,手和嘴並用,吃起燕北山的大香腸。而燕北山則盯著木湮不斷搖動的屁股,看著香蕉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淫穢到不堪直視。

燕北山按住木湮,慢慢地撥開香蕉皮,撥開的皮都貼在木湮的皮膚上,像是從他屁股裏開出的一朵大話,鮮豔又美麗。

看得心神蕩漾的燕北山果斷低下頭去,一口一口地吃著木湮屁股裏插著的香蕉……

吃了大半部分後,燕北山好心地取出來,把香蕉皮扔掉,卻是把剩下的小半截香蕉又塞進木湮的屁股裏,木湮扭著腿叫道:啊……你,還沒吃過嗎,嗯呢……我不要香蕉,要你的雞巴……

燕北山低頭看木湮,一字字道:我想吃香蕉泥……

話音剛落,木樨的身體已經被他壓住,肉棒直搗黃龍,在木湮的屁股裏頂起香蕉來。

肉棒和香蕉一起操,木湮的肉穴被撐到了極致,腸道裏的肉都是酸痛的,可偏生還有奇特的快感不斷襲來,木湮仰著頭高叫:啊……不行了,恩啊……香蕉都碎了,可以吃了,不要頂……嗷,屁股冒水兒了,給你,給你……喝香蕉汁……啊,太可怕了,嗚嗚……你把香蕉頂進肚子裏了,爽死我了,燕北山,你怎麼這麼能幹,啊……幹死我,嗷……幹死你的騷婊子……

燕北山的力道不減反增,粗聲吼道:誰讓你叫我名字的,不知道自己的輩分嗎?

木湮立刻哭著開口:嗯啊……叔……好叔叔,侄兒要……要壞掉了,啊……叔叔別走……侄兒要你的雞巴,死了也要叔叔的大雞巴……嗯唔……就這樣,爽啊……

燕北山也爽極,精意上湧,拔出大雞巴射了木湮一後背……白皙瘦削的美背射上了黏糊的精液,仿佛一副天然人體畫作,看得燕北山直眼……

兩人抱著平復了一會兒,木湮笑問:你的香蕉泥還在我屁股裏呢,要不要了?

燕北山瞪他一眼,道:你怎麼不說我的孩子在你肚子裏,再問我要不要呢?

木湮挑眉輕笑:你有那本事讓我生?

燕北山也不介意,反正剛剛爽過,他心情好,於是耐心地問道:這回獻身又是為了什麼事?

木湮也不客套,直接說道:有人在背地裏查我……賀青峰你知道吧?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也不知我什麼時候得罪了他。

燕北山皺眉,顯然知道賀青峰的難纏。他下意識摟進了木湮,陰沉沉地問道:我幫你做了他?

木湮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男人結實的胸肌,搖頭道:不準,你現在是國家政府人員,殺人犯法。這段時間你就讓我跟著你吧,隻有你身邊,才是最安全的……我知道你討厭別人參與你的生活,可賀青峰那麼厲害,除了你,誰也保護不了我。你,你忍心看我死掉嗎……

死……燕北山太清楚死亡意味著什麼,永遠沒法挽回,心髒停止跳動,身體沒有溫度……這具身體還要承受他的欲望,他喜歡抱著木湮的感覺,喜歡貼著他溫暖柔軟的身子……

他不願意讓木湮死,燕北山想明白了這一點,也不再堅持以往的那些原則,點頭應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