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樨就快成為大雞巴的俘虜之時,洗手間的走廊裏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是隔壁衛生間的關門聲,從隔板的縫隙能看見一雙高檔的男士皮鞋。
有人來了……木樨頓時如驚弓之鳥,哭道:嗚哇……有人,你放了我,不要……被發現,我該怎麼活……嗯啊,求你,啊……又被幹了……哦啊,別咬我的奶,雞巴……雞巴戳到大屁股了,怎麼會這麼……恩,舒服……
賀青峰欣賞著木樨淫亂的媚態,已經射過一次的雞巴又硬起來,就著穴裏的精液抽插得更順暢,聽到木樨的騷叫,惡劣地笑道:怕什麼,騷貨不就是用來給人插的嗎?哦……一有人來你的小屁股馬上就浪起來了,好多水,澆得雞巴爽死……該死,臭婊子,你是不是想隔壁那個也來上你,死了這條心吧,把老子伺候爽了,聽到沒有?
兩人在這邊胡搞,誰知不一會兒,隔壁也傳來了男人壓抑的粗喘聲,隻有一個人的聲音,賀青峰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淫笑:哈哈,騷貨你真行啊,都把隔壁的叫硬了……隔壁可是有人在想著你的騷樣兒打手槍呢,死騷貨……你是不是得意死了……
木樨已經被幹得不知人事了,糯糯地哼唧著:沒有……我沒有,我不是騷貨,嗚嗚,不要人幹……
等賀青峰終於盡興爽完,木樨已是無力到癱軟,張著四肢,挺著腫大的胸脯,呆呆傻傻地坐在廁所冰涼的地上。賀青峰穿好衣服,看了幾眼狼狽的木樨,還是把外套脫下蓋到他身上,說道:衣服你披著,裏麵有幾萬塊,也給你了……
說完話,男人毫不留戀地開門離開,瞳孔深處卻仿佛醞釀著一場風暴。他還有事沒辦完,騷貨,等老子忙完了再回來找你慢慢玩。
可以說是短時間經歷了人生最大變故的木樨,破布娃娃似的坐了很長時間,眼神渙散。他被男人強暴了……渾身上下,從裏到外,沒有一處被放過,好多痕跡,好髒……
為什麼他會這麼倒楣,他隻是來試戲而已。對,試戲,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沒做。表演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愛好了,不可以放棄……
腦子已經不清楚的木樨根本想不到他目前的狀況有多不適合出門,混沌中想到自己還要試戲,便把這事當做了救命稻草,想在不幸中尋到一絲安慰……
木樨撿起地上的破布用力裹住又大了一圈的奶子,又把男人的外套穿在外麵,扣子從頭扣到尾,幸好男人身材高大,衣服寬鬆且遮擋得極其嚴實,從脖子到大腿都能遮好。
簡單地洗了臉,木樨不顧周圍獵奇的目光,急匆匆地乘著電梯跑到試鏡地點。
試鏡似乎已經結束,工作人員在往外撤道具,現場有種大兵過境後的亂象。最顯眼的位置,放著豪華的座椅,一個年輕的男人被圍在中間,似乎其他的人都在勸他什麼。
然而那男人根本不聽,一拍桌子,喝道:我是導演,再說一次,這些演員我都不滿意,你們再敢囉嗦,我就不拍了。
眾人噤若寒蟬,這位大導演的暴君脾氣圈內聞名,說一不二,霸道專權,沒人敢惹。
木樨迷迷糊糊地跑上來,見試鏡已經結束,頓時慌了,找到人最多的地方直愣愣就沖了過去,麵對眾人刷拉一下看過來的目光,略顯慌張地說道:我……我來試戲。
木樨就這樣撞進了大導演的視線裏,而那位元暴君導演,在看到木樨的那一刻,慵懶的坐姿都不由自主地變得端正,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