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銳順著他的話想了想，點頭，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要是藏在京市的話，那他們怎麼查都查不到，就能想得通了，因為他之前壓根就沒想到他可能還在京市，所以根本就沒查。
“不過，還有個問題。”何銳說，“這件事，也沒過去幾年的，那時候科技也都發達了，去哪兒都需要用到身份證，他拿著身份證做過什麼，我都該能查到才是，但是我查到的，隻有他出院後購買回他老家的車票的記錄。”
“所以這才更加可疑，他不管是回老家後出不出來，多多少少都會用到身份證的吧，最起碼，不管在哪裏，他總是要生活，要取錢的吧。”
“要是連這些記錄都沒有的話，那就得查一下他的那張身份證有沒有問題了。”
“好，我明白了。”何銳站了起來，“那我去查了。”
“去吧。”封莫寒抬了抬下巴。
何銳利索地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扭頭說道：“對了大哥，糯糯的生日就快到了吧，你打算怎麼給她過？”
糯糯的生日，是茅一山根據她的麵相推斷出來的，時間就在這周末。
提起糯糯，封莫寒的臉色一下子柔和下來。
“在家吃。”他言簡意賅道。
就這樣？
不過想一想，在家也挺好，在外麵飯店有什麼意思，都是千篇一律的菜色，他們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給小姑娘過個生日就足夠了。
“那我得趕緊準備禮物去了，糯糯的師父們都那麼厲害，給她準備的禮物肯定很好，我可不能掉鏈子。”
聞言，封莫寒輕笑一聲，“不要太貴重的，糯糯收不了，重在心意，糯糯不會介意的。”
“心意必須得到的，我可就這麼一個寶貝侄女兒，行了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走了。”
說著，他風風火火地離開。
封莫寒看著他的背影，好笑地搖了搖頭，低頭看著手機屏幕上糯糯的照片，眼神更加柔和。
生日……
他默念著這兩個字，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緩緩淡去，摩挲著指尖，神色複雜難辨。
學校，尚平安也提起了這件事，問道：“師父，您生日快到了吧，想要什麼禮物？”
聞言，周嬌也湊了過來，等著她的回答。
糯糯收拾著書包，隨意道：“都可以呀。”
這些年每次逢年過節過生日，師父們都會送她禮物，各式各樣的，以至於她現在看到禮物都沒什麼稀奇的了。
也是山下的禮物都那樣，太粗糙了，一點兒都沒師父們送她走的精致。
看慣了好的，這些一般般的也就看不上眼了，自然也提不起什麼興趣。
“那可不能隨便，這可是我們第一次給你過生日呢。”周嬌說道。
糯糯想了想，“那嬌嬌就送我一個裙子吧，到時候我們穿一樣的好不好。”
從沒穿過裙子，一直走酷姐路線的周嬌：“……”
不好！
商場。
韓曼青看著周嬌站在裙子區前，一臉糾結的樣子，有些奇怪道：“嬌嬌，怎麼了？是想給糯糯買禮物嗎？”
周嬌點了點頭，神色有些不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