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是退了也還照樣收拾他們不誤。
樹上,茅一山聽著兩人的對話,翻了個白眼。
等了好一會兒,見兩人終於起身,朝著一個房間走去,他也趕忙帶著糯糯從樹上跳了下來,跟了上去。
認出是誰,茅一山就一點兒也不擔心了,不過就是兩條看門狗而已,不足為懼,走了幾步,見糯糯沒跟上來,奇怪地扭過頭看著她,“怎麼了?走呀,”
糯糯站在原地沒動,正仰頭看著麵前的樹,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棵樹格外的臭,明明她都已經把嗅覺封住了,但還是能聞到臭氣。
要是嗅覺沒封的話,那得臭成什麼樣啊。
可是正常來說,樹會是臭的嗎?
見她不動,茅一山又催了一次。
移開視線,糯糯點頭,“來了。”
先去砍胳膊腿,一會兒回來再研究這個樹。
茅一山悠哉悠哉地牽著糯糯,師徒倆一派淡定,絲毫沒有深入虎穴之中的緊迫,甚至打量完周圍的陳設之後,還好生嫌棄了一番。
亂七八糟,風水極差,一看就是要倒大黴的樣子。
糯糯受教地點著頭,把他說的都記在心裏。
兩人蹲在角落裏,茅一山還讓糯糯分析一下東護法和南護法的麵相,等她說完,又補充了一二。
糯糯一看,還真是,煞氣太深,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她朝他豎起大拇指,“還是九師父厲害。”
“那是。”茅一山有些得意,他們剛才從樹上下來的時候又加了張隔音符上去,也不怕他們聽到,他摸著胡子,說,“不過糯糯你也不差,看得很準,尤其是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這一點,非常準。”
話落,見他們劃開手腕,把血滴在麵前的人像上,他忽然抽出桃木劍飛了出去。
糯糯也同時跟上,朝著另一個人刺去。
用不著過多的言語,師徒倆都極有默契。
罡風襲來,東護法和南護法頓覺不妙,靠著直覺避開,看著周圍,警惕道:“什麼人!”
“收你命的人!”茅一山把隱身符一扔,身形顯露出來,話不多說,再次刺了過去。
南護法急急拿出劍避開,麵上閃過驚懼,“是你!”
茅一山!
下一秒,眼前又出現一個小姑娘,他一怔,這是誰?
“師父,一人一個。”糯糯開口說道。
“好。”茅一山點頭,“順便也讓我看看你這段時間功課有沒有落下。”
“那師父可得好好檢查了。”糯糯煞有其事地說道,說完,就毫不猶豫地朝東護法砍去,師父還在旁邊檢查她的作業呢,她可得好好表現。
這麼想著,她更加認真,手上的動作也毫不拖泥帶水。
師父?
她居然是他徒弟?
兩人心下一凜,看著她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她年紀小就小看她。
能被茅一山收做徒弟的,又怎麼可能是等閑之輩。
果不其然,不過幾招,兩人就齊齊敗落。
糯糯的劍插在於東護法心口,他麵色扭曲地看著麵前的小姑娘, 即便是早就有所準備,但此刻還是不免驚詫。
她才幾歲啊。
居然已經這麼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