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呀。

聽起來似乎還很好玩的樣子。

見她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茅一山啞然失笑,摸了摸她的頭說:“是,沒錯,以後我們糯糯也是有徒弟的人了。”

聽到這話,糯糯眼睛笑得更彎。

封莫寒默默聽著兩人說話,抬眸看了眼後視鏡,目光也柔和了下來。

很快,車子就停了。

茅一山牽著糯糯走了下來,進屋的時候一不小心絆了一下,他掐著手指頭算了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低頭跟糯糯吐槽道:“你那些師父真煩人,沒完沒了了。”

又是要受皮肉苦的卦象!

他氣呼呼哼了一聲,想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糯糯眨了眨眼,還沒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就注意到玄關處多了兩雙鞋子。

她趕忙快跑幾步,就看到客廳裏坐著兩個人。

“二師父,六師父!”她驚喜地喊道,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看了眼茅一山,咬了咬唇,上前一步擋在他前麵。

見狀,茅一山心裏好受多了。

但他也不是讓小孩子替他承擔的人,繞到一側牽著糯糯的手大搖大擺地走到沙發上坐下,往後一靠,翹著二郎腿破罐子破摔道:“來吧。”

除了打他,他們還能做什麼,有本事去把糯糯搶回來啊,看她願不願意跟他們走。

聞言,秦文遠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掀起眼皮看了眼茅一山,咬了咬後槽牙,皮笑肉不笑道:“你還挺有理啊。”

茅一山抱臂環在胸前,翻了個白眼,那可不。

要不是他,糯糯現在能有六千多的功德值?

一天能花六千,一個月那就是十八萬,一年兩百多萬,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幾乎不會對她以後的生活造成什麼影響。

這是誰的功勞,還不都是因為他幫糯糯找了個好爸爸!

雖然這個爸爸和他原本想找的那個不一樣,但殊途同歸,結果總是好的。

這不就得了?

他也不懂他們到底為什麼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簡直就是胡攪蠻纏,不可理喻!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秦文遠冷笑一聲,放下杯子。

杯子與茶幾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他挽了挽袖子,正要有所動作,懷裏忽然撲過來一個小肉團。

糯糯抱著他的胳膊爬到他腿上,仰頭衝他軟乎乎說道:“六師父,我好想你呀。”

垂眸看著懷裏的小家夥,見她眼神輕輕往封莫寒那邊飄了下,哪裏還能不知道她的意思。

她是怕他對那個家夥動手。

這時候了還護著他。

秦文遠有些頭疼,深吸一口氣,最後還是忍住了把他暴揍一頓的衝動,抱著小姑娘,斜睨了茅一山一眼,“你怎麼來了。”

見他沒了打人的意思,茅一山嘿嘿笑了一聲,躺得更舒服,慢悠悠道:“當然是糯糯想我找我來的。”

糯糯點了點頭,又趕忙補充道:“我也想二師父,六師父,每個師父我都很想念。”

知道她是在幫茅一山說話。

秦文遠輕哼一聲,沒說什麼。

宋德耀倒是還記得今天來這裏的目的,盯著糯糯看了好一會兒,見她小臉白裏透紅,不像是受什麼傷,心裏鬆了口氣,最後還是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