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順口提了一句，畢竟是自己最重視的項目，封東海還是抬頭看了一眼。
下一刻，眼睛猛地睜到最大，整個人徹底呆住，司機見他反應不對，正要說話，就見他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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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糯正坐在封莫寒懷裏吃蘋果，忽然聽到外麵一陣動靜，跑到門邊探出頭去看了眼。
正看到護士推著一個人往一旁的病房裏走。
至於那人……
她眼睛一亮，趕忙跑回房間，拉著封莫寒的袖子激動道：“爸爸爸爸，那個壞蛋住院了！”
封莫寒放下手機，他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
手指輕扣著桌麵，眼睛微眯，所以，錦湖公園的項目出事，真的是因為鬧鬼？
這個項目從一動工就意外不斷，工人們三天兩頭出事，後來都說是裏麵鬧鬼，工人們也紛紛罷工，也換過一批，都是同樣的結果，錦湖公園鬧鬼的事也傳得越來越盛，項目便被臨時叫停了。
他原本是不相信這話的，但現在，似乎真的是那樣。
想著，他把糯糯帶到外麵，問道：“你能看到鬼嗎？”
“能呀。”說著，糯糯往一個方向一指，“看，小梁姐姐就在那邊。”
小梁姐姐？
封莫寒皺了皺眉，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沒看到人。
糯糯一拍腦門，恍然大悟，“哦對了，忘了給爸爸開天眼了。”
說著，她畫了個符，然後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下。
等封莫寒再睜眼，就看到她剛才所指的方向緩緩出現了一道身影，渾身染血，像是出車禍去世的。
小梁也看了過來，猶豫了下，還是輕輕朝他點了點頭。
她有些怕他，所以一直都站在偏遠一些的位置，沒有靠近。
看到她，封莫寒忽然想起糯糯之前吐血的那回，他隱約好像聽到了什麼人在喊她的名字，那時候應該就是她吧。
“你和她很熟？”
“是呀。”糯糯點頭，“我從記事起就認識小梁姐姐啦，她人可好了。”
提起她，糯糯眼裏滿是歡喜，看得出來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姐姐。
封莫寒點了點頭，沉吟片刻問道，“你知道你師父在哪裏嗎？”
“爸爸想找他捉鬼？”糯糯立刻反應過來，隨即拍著小胸脯說，“用不著九師父來，我就可以。”
封莫寒心下並不同意，她畢竟才三歲。
“乖，這種危險的事還是交給他來吧。”
“不危險呀。”糯糯搖頭，“爸爸你不要小看我哦，我能行噠，而且，這個有大功德的。”
聽到後半句話，封莫寒的想法有些動搖，半信半疑道：“這也能有功德？”
“當然有呀，人死後，正常情況下靈體維持不了多長時間，除非是心有執念的，如果是惡鬼的話，收了他可以為民除害，如果是好鬼的話，幫他了結心願，讓他往生，也是大功德一件。”
原來是這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糯糯確實是挺需要的。
不過……
“還是把你師父叫上吧，有他在也是個幫手。”
萬一糯糯解決不了，那人還可以頂上。
總之，她的安全最重要。
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糯糯也沒有能力受到質疑的生氣，心裏為他的在意很是開心，笑眯眯應了下來，“那好吧，我回去就給九師父打電話讓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