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深夜,手機因為通話時間過長而有點燙,她蒙在被窩裏也生出了一絲窒息感,急促而又慌亂地喘著氣。

“盛明淮……”

“嗯,我在。”

明妤從來沒有跟他說過,他低啞的聲音有多麽招人,他隻說一句他硬了,再難耐地喘兩聲,內褲就有了濕痕。

他問:“是不是濕了?”

她沒說話,盛明淮卻猜到了,“我也硬得很難受。”

他的呼吸很燙,絲絲縷縷地鑽入耳蝸,連帶著她也跟著燒起來,“很想要你,寶貝。”

她捂著發燙的臉頰,想象到最後那晚他壓著她插幹的激烈場景,底下濕得更厲害。

換了個陌生的環境,室友有點認床,翻來覆去睡不好覺。

這幾天都這樣,她也是。

明妤怕驚動了她,壓低聲音說:“那怎麽辦?今晚隻能委屈一下你自己用手解決了,等我回去再好好哄你。”

由於他總是找小理由吃醋生氣,很多時候明妤都要反過來哄他,時不時親一親抱一抱。

盛明淮估計也猜到了她那邊不方便,“那你呢?”

她下麵也很濕。

“哼,我才不像你,我睡個覺就好了。”

他在那邊笑,但也是真的難受,她的小穴吸得有多銷魂,他現在自己用手就有多索然無味。

聽著她的聲音揉搓了好幾下,依舊得不到紓解,總想要更多。

“12號能回來嗎?”

還有一個星期左右,“不知道啊,原計劃是15號再回去,但是老師這邊進展快就能提前。”

這些天都在外麵跑,她沒走過山路,平底鞋都磨破了兩雙,前幾天剛來的時候腳底都磨出水泡。

但是她沒跟盛明淮說,因為這裏很好玩,她沒覺得委屈,也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嬌氣。

雖然每次和他做的時候,他總要說她嬌氣。

盛明淮聽到她已經困得在打哈欠,又在電話裏哄了好幾聲,確定她已經睡著了,才把手機放下,起身進了浴室。

-

12號是盛明淮生日。

他以前不怎麽過生日,小時候是沒人陪他過,長大後是這個日期經常不是上課就是補課,後麵也就沒了心思。

一幫男生大大咧咧的,也不注重這個。

11月12號那天剛好是新生籃球賽的決賽,體育部邀請外聯部一起團建慶祝,盛明淮原本不想去,但想不到郭嘉奕比他還積極,直接租了一套別墅開派對。

當時去的人很多。

郭嘉奕一早就開了香檳,還拿了幾個禮花棒蹲在門後,砰砰幾聲彩帶彩紙飛了滿地。

結果先進去的是祝遇安,一向揚言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人開始擼袖子,“老郭你過來,我們好好聊聊。”

“別啊,老祝,咱倆是好兄弟,你看這彩帶多漂亮,”他越說越心虛,“這是給淮哥準備的,你看他都沒生氣呢。”

盛明淮從後麵進來,淡淡道:“老祝,下手輕點。”

祝遇安頂著一腦袋的彩帶追著他打,秦肖在旁邊吃蛋糕,說祝遇安這造型還挺別致,像仙女。

隨後扭頭問盛明淮要不要去唱歌。

現在拿麥的是體育部部長,大高個,肌肉男。霸佔了兩個麥克風,不唱精忠報國這種熱血澎湃的歌,反倒是喜歡唱些情意綿綿的傷心情歌。

副部長說他剛失戀,但是大家都在笑,後麵估計是被說得多了,索性跑去和郭嘉奕他們搶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