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意會不到,隻是蹭蹭他的掌心,朝他笑:“那大哥也不能喊我糖酒啦。青森螢,大哥可以喊我螢!”

男人一頓,低頭吻下來。

“我的父母沒有給我起名字。”

吻後,琴酒語氣淡漠,毫不在意地說道:“黑澤陣,這是我第一個名字,但知道的人太多了。”

“唔……”她被親得迷迷糊糊,聽見這樣的話又好心疼,抱住他的脖子,撐起來親親他的眼睛。

“我們以後的寶寶會有超級好聽的名字。”

琴酒愣了一下,沒說話,摸摸她的頭發。

懷裏的小廢物已經耗盡了他全部的心神,占有了他全部的感性。

他不會再有第二個軟肋,血脈,親人,這些無意義的東西,他不需要。

這幾天都是琴酒去外麵取餐回來給她吃,青森螢知道自己能力不夠,於是就安安心心當著被伺候的小米蟲,直到下了遊輪,腳踏實地地踩在泥土上,少女才鬆了口氣。

“我們自由了嗎?”她有點興奮地問。

“差不多。”

琴酒插著口袋,站在她身邊:“想做什麼?”

“唔……”青森螢猶豫了一會,看他:“我想讀書,可以嗎?”

他沒說話,隻是在半個月以後,給了她身份證明,和一張錄取通知書。

“大哥怎麼做到的!”少女像是寶貝一樣捧起寫著自己名字的各種證件,看向他:“大哥好厲害。”

“在學校安分點。”琴酒又教她易容,順帶安撫道:“日本警察的勢力到不了這邊,組織也自顧不暇,晚上別再說可笑的夢話了。”

“……”她一愣,撲進他懷裏,心裏滿是甜蜜:“大哥心疼我了,是不是?”

琴酒沒理會她,掰過她的臉教她易容。

過了好半天,看著鏡子裏,即使易容以後,還是如此誘人的容顏,他沒忍住摩挲了兩下她的下巴,又吻過來。

……

大學的日子比她想象得要安穩得多,青森螢完全把這裏當做了自己的第二人生,自然而然地把心思更多地放在了學業上麵,恨不得從早學到晚,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遲。

今天,晚上九點她才從學校裏走出來,身邊是擔心她的安全,好心送她出來的同學,兩個人一出校門,就看見銀發男人穿著長風衣站在那裏,眸光冷冷地看過來。

“那家夥是誰?”

男同學皺起眉,頗具防範意識地把她擋在身後。

青森螢:“……”

跟別人說大哥是自己的男朋友的話,大哥會不會生氣?

畢竟大哥從來不想和別人扯上什麼關係,萬一被自己的男同學記住就麻煩了。

少女正在糾結到底該怎麼介紹自己的心上人,就看見琴酒瞥她一眼,冷笑著走了。

她連忙追上去,晚上自然是被教訓得哭著求饒道歉,連連保證了無數次自己會早點回家才被放過。

但是第二天,她又不知不覺回去晚了,這一次小笨蛋倒是學聰明了,知道提前給他打電話,因此琴酒也沒有生氣,在校門口等著她一起去吃夜宵。

兩個人還沒走多遠,昨天的那個男同學就找了過來。

看著他手裏的鮮花和情書,青森螢有種不妙的預感,而她身旁的琴酒笑了笑,摩挲了幾下口袋裏的槍,冷眼看著青年走來。

這一場告白,青森螢第一次不在擔心要怎麼拒絕別人,而是在擔心這個人的生命

安全,她飛快地拒絕了男同學,並且還挽起了琴酒的手。

“這不是我的哥哥,這是我的……丈夫。”

少女的語氣帶著點忐忑和害羞,有點不安地看向琴酒,接收到她的目光,琴酒挑挑眉,用日語問道:“怕我宰了這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