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倒像是腰帶主動爬上去似的。

“先生……”

對方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到的意味,是麵對他才會出現的特有語氣。

琴酒頓了頓,過了一會兒才道:“黑挪威,你想要什麼?”

羽田蓮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的異樣,開口道:“先生無緣無故殺了我的人,總得給一個說法吧,不然我向家主那裏不好交代。”

“哦?”琴酒語氣上挑,他殺人自然不需要給什麼說法,隻是此刻對眼前人的話有些感興趣,“你想知道什麼?”

羽田蓮的聲音有些低沉:“先生介不介意告訴我,宮野明美現在在哪裏?”

這麼說著,他似乎有些抱怨。

“我的人被殺了就算了,畢竟那是您的任務目標,但是明美小姐的位置應該可以告訴我吧?我又做不了什麼。”

琴酒眯了眯眼,“黑挪威,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聽見這句話,羽田蓮就有些耍無賴的樣子了,他用了些力,扯了扯手上的腰帶。

“先生?”

感覺到對方的動作,琴酒頓了一下,表情不太好,他沒有說話,沉默著拒絕對方。

感覺到他的冷淡,羽田蓮慢慢也就停下了動作,垂下了頭。

“……我知道了。”

琴酒眼神變了變,並沒有鬆口的意思。

隻是換了種說法:“……伏特加和我一起去的。”

所以對方怎麼辦就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羽田蓮居然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謝謝您,先生。”

即便在這樣的環境中,琴酒還是感覺到對方的眼睛一亮。

就那麼開心嗎?

琴酒想到這裏,嘖了嘖嘴。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聊,會為了這種事情求我。”

羽田蓮瞥了他一眼,自言自語說著什麼。

因為現在音樂已經停下,所以對方的聲音不算小。

至少琴酒能聽出來對方在說什麼。

羽田蓮:“明明先生就很開心。”

琴酒眯了眯眼,有些不悅。

“什麼?”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羽田蓮急忙停住,搖了搖頭。

“沒什麼!”

琴酒眯了眯眼,眼裏帶著幾分危險。

因為他的話,對方明顯十分開心的樣子,就連手上的腰帶都沒有放下來,看上去毫無防備的樣子。

本就對剛才那番話十分不滿的琴酒沒有放過這個懲罰對方的機會,做出了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

他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纖細白皙的手腕被他握在手裏,對方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琴酒的手掌寬大,他自己都有些懷疑,以自己的掌心,估計可以握得住對方兩個手腕。

在他微涼的手中,羽田蓮的溫度也顯得溫熱起來。

周圍的燈光開始暗了下來,時不時有較亮的光芒照在兩人中間。

而就在這若隱若現的燈光中,琴酒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血管。

黑色的腰帶與這種顏色很相配。

琴酒正有些出神,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先生?”

他愣了一下,看向對方。

羽田蓮明顯看不懂他現在的神色,甚至還有些疑惑。

“好了嗎?”

琴酒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眼裏有了一絲清明,他鬆開了手。

“……沒有下一次。”

羽田蓮好像並沒有感覺到琴酒剛才的危險,他還是道:“沒有下一次是說這樣的要求沒有下一次,還是琴酒先生這樣的動作不會有下一次?”

琴酒瞥了對方一眼,立馬明白這人根本沒把剛才自己的動作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