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2 / 3)

裴硯打電話給記者的時候,標題為【某男星酒店出入金融界年輕總裁客房,或是花枕頭戚某。】的小新聞,和那張照片已經發布出去五分鍾了。

好在還沒有流量推送,看到的人應該還不多。

裴硯找到這家新聞報社的老板,簡單幾句話讓他撤銷了這個新聞。

又花了很大一筆錢買下已被全網相關詞條,盡數刪除。確保任何人都查不到這條新聞後,裴硯陰沉著臉望向渾身癱軟在地上的張鵬。

張鵬臉上沒有傷,卻痛苦地彎著腰站不起來。

他麵色發白不住求饒:“裴總,我錯了。我隻是跟著寧宇飛,他讓我做我隻能做。求您饒了我,我把寧宇飛做過的事情全告訴您。還有.....”

他想到一線生機,說:“您放心,您跟戚風的關係,還有今晚的事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我會公開我跟戚風的關係,但不是這個時候,也不會以這種形式。”

裴硯冷笑:“你想拿這個威脅我?”

“不,不是.....”

張鵬徹底明白了戚風在裴硯心中的地位,也知道隻能出賣寧宇飛才能過這一關。

他再次焦急求饒,急切地把寧宇飛在美食節目上策劃暗害戚風的事,給戚風水瓶中放藥的事盡數坦白了出來。

在場的人把他的話,作為證據錄了下來。一旦這份錄音曝光,不但寧宇飛就完蛋了,戚風的名聲會強勢扭轉,還也會獲得一片同情。

但裴硯要萬無一失,鋼鐵實錘。

他又扔給了張鵬一支錄音筆,“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我要讓寧宇飛再親口說出來。明白麼?”

張鵬抓住那根筆,像是抓住希望一樣趴在地上保證,“是,我明白,我明白,謝謝裴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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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但戚風還沒睡,半靠在床上翻看著原主曾經拍攝的逸品男裝的畫報。

房間隻有床前矮櫃上台燈開著,柔黃的燈光給穿著睡衣的男孩和潔白的床單被罩都被染上一層柔潤朦朧。

裴硯的心也跟著柔軟。

他走過去,坐在男孩身旁低問調笑:“怎麼還沒睡?在等我?”

戚風無視他的輕佻,抬眸問他,“跟蹤我的人是寧宇飛吧?已經處理好了麼?”

裴硯:.....

“.....你怎麼知道?”

戚風:“如果跟蹤的目標是我,我隻能想到寧宇飛。”

“確實是他,不過,他已經完蛋了。”

裴硯把記錄著張鵬口供的錄音筆給戚風,笑說:“你這麼聰明,怎麼還任由他害你到現在?”

戚風:“是我以前太信任他,以後不會了。”

“你第一次找我的那晚,也是他做的。不過......”

裴硯冷笑:“我還要謝謝他。”

戚風抬眸看他。

裴硯撫上男孩的下頜,指腹摩挲著那顆撩人的小痣,低低緩緩的聲音說:“那晚...如果不是他害到你,你也不會主動來找我求助,對不對?”

是啊,那晚如果他能擺脫掉李均卓,還會找裴硯麼?還會像現在一樣跟裴硯在一起麼?

戚風心裏也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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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硯和戚風的照片在那家娛樂網站上隻存在了五分鍾,但還是被有些人看到。

某國。

一家街頭咖啡桌上,一位衣著鮮亮的男人看著手機笑:“蘇僑,你看,裴硯竟然跟一個小明星同時出去酒店,這可真是大新聞。”

他對麵坐著坐著一位俊雅清俊的男人---蘇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