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想一直沒變過,看來都是注定的。”
“一定是。”顧堯一點頭,漫不經心地瞧著褚一諾,“注定遇上我。”
褚一諾偏頭一笑,手上把玩著他的耳垂,不置可否:“哎,當初是誰說他唯物主義不信這些,隻信自己的?”
“也沒錯,我是隻信自己,哥哥憑本事讓你坐我懷裏。”顧堯理直氣壯道。
還給你嘚瑟的押上韻了。
褚一諾擰了下他的耳朵:“反正我不管,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後,我們能反複相遇,這就是注定的緣分。”
顧堯縱容地笑著:“成,我家褚老師一諾千金,說什麼都對。”
“那是。”褚一諾驕傲的一抬下巴一挑眉,又問顧堯,“我聽我爸說當年看到過你的筆錄,說你是看到我跟我媽媽被綁架,才被一起綁了的。”
顧堯“嗯”了聲:“放學路上走捷徑給撞上了,本來打算報警,沒來得及就被一道帶走了。”
褚一諾揉了揉他的耳垂,撇嘴替他叫冤:“哥哥明明是見義勇為,但結果真的好倒黴。”
顧堯搖了搖頭,湊上去在姑娘紅唇上啄了下,定定地凝著她:“遇見你,怎麼能是倒黴。”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情話這張考卷的話,眼前這個男人一定能考滿分。
褚一諾眼軲轆一轉,對上顧堯的視線開始打比方:“那假如,小時候跟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妹妹不是我呢。”
顧堯不假思索地回答:“那要這麼回憶一下的話,好像是有那麼點兒倒黴。”
看吧,情話了得,邏輯縝密,還很真誠,長得還這麼帥,誰聽了不受用。
褚一諾撲哧一笑,被哄得格外開心,想到什麼聊什麼:“對了,我夢到爸爸媽媽了。”
“還夢到我了。”顧堯接了一嘴。
“對啊ᴶˢᴳᴮᴮ。”
褚一諾目不轉睛地盯著顧堯,還記得醒過來那時確實喊了一聲他,他也應了她。
想來倒也是神奇,她到現在居然都還記憶猶新,便將那個夢從頭到尾地講了一遍。
“……然後就跟仙境似的,爸爸媽媽出現,看到了現在的我,但他們還是年輕時的樣子。然後你也出現了,爸爸很放心的把我交給了你,他們還祝福我們,然後就安安心心的走了。”
說到這兒褚一諾倏然抿唇沒再繼續說下去,顧堯見狀回想起她這姑娘在夢中醒過來喚他的那聲,多少摻雜著點兒驚慌失措。
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後腦勺,溫柔地安撫著:“也就是一個夢,把美好的記著,其他不好的咱就不記它,嗯?”
褚一諾對顧堯這種承上啟下的發散思維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他察言觀色和記憶力拓展,還有很多方麵都比她強。
顧堯說的也對,夢不過是潛意識裏的一種投射。正好她恢複了記憶,又得知了親生父母的事兒,加上最近身體上的疲累,大腦皮層活躍是會自然產生和發散一些相關且擴充的內容,本就不受自身控製也不盡真實。
就算是真事兒她也能自我消化,何況一個夢。能在夢裏見到爸爸媽媽她很開心了,其他的不重要。
“可是,我夢到你說愛我。”褚一諾故作委屈樣兒,“你怎麼從來都不對我說?”
“彼此彼此。”顧堯立即有樣學樣,“你也沒跟我說過。”
褚一諾清了清嗓子,對上顧堯含笑的桃花眼:“那你先說。”
這個時候還想著跟他這兒占上風,那他隻好……
顧堯空出一隻手,伸出食指朝姑娘勾了勾,示意她湊近來聽。
褚一諾見狀屁顛兒屁顛兒地俯身湊了過去,好整以暇地支著耳朵洗耳恭聽。
“愛呢,從來就不是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