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主——”綠翹似有為難。
宋氏特意吩咐過她們,額駙和公主初次圓房,她們得在邊上看著點,別叫公主被傷了。
烏希哈伸手輕推她們,“別可是了,快走快走!”
她和成袞紮布都有手有腳的,用不著侍女時時貼身服侍,更不願意二人世界時還有外人在邊上盯著。
“奴婢遵命,”青蘋應道,“你們都隨我退下吧。”
見烏希哈堅持,青蘋也答應了,侍女們盡數退至門外。
“青姑姑,您忘了娘娘怎麼是吩咐的了?”綠翹還是不放心。
青蘋道:“我今夜就在門外守著,出不了事,留個人去看著廚房那邊,等主子叫水,其他人先去睡,明早卯時中來替我。”
幾個宮女加起來也及不上青蘋一隻手厲害,隻能應是。
“等等,”青蘋返身回屋,提著個大籠子出來交給綠翹,“把它也拿走。”
“有些事,兔子可聽不得!”
……
一刻鍾後,烏希哈拿到了醒酒湯和夜宵,成袞紮布也剛擦好身子出來。
“我來,當心燙著你。”成袞紮布大步走過來,從她手上接過托盤。
他隻隨意披了件中衣,腰帶半係不係的,這麼抬手走動,胸腹便露出一大片蜜色來。
烏希哈眼神直往他胸口亂瞟。
一定是小餛飩太香了,才讓她這麼饞,絕對不是想到巧克力了!
她別過眼,“我讓人多下了一碗,還有醒酒湯,你先喝這個再吃。”
成袞紮布笑道:“奴才遵命。”
烏希哈食不知味地吃了一半,拿勺子在碗裏攪著,“布布,我問你個事兒啊,你要認真回答我。”
見她又糾結又鄭重,成袞紮布放下碗,“你說。”
“就是,”烏希哈小心地問,“就是你有沒有覺得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比如跟我待在一起,會覺得比較涼快?或者腦子比較清醒?”
成袞紮布認真想了想,又湊到她身邊輕嗅,“你身上一直很香,我從來沒在其他地方聞到過。”
是那種讓他想靠近,讓他上癮,能平複他煩躁不安,又會在最深處燃起另一種火的清新香氣。
眼前是她纖細雪白的頸子,透著淡淡的粉色,她最脆弱的地方,就這麼毫無防備地暴露著,成袞紮布眼神漸深。
“別的就沒了?”烏希哈毫無所覺,繼續問,“有沒有感覺清心寡欲,想吃齋念佛,還哎——”
視線突然拔高,烏希哈被成袞紮布把住腿、直著抱了起來。
成袞紮布仰頭問,“你什麼意思?”
烏希哈心虛道:“我是擔心你。”
她這不是擔心,他被那個奇奇怪怪的“六神光環”給影響,那啥,不行了嘛。
夜已深,屋裏燭火昏暗,烏希哈看不清成袞紮布的細微表情,而是被他不時上下滾動的喉結吸引住,忍不住伸手去撓了撓。
有點好玩。
再撓一下!
成袞紮布再開口,聲音變得沙啞,“我聽說,你從大公主、二福晉和三福晉那得了兩箱繪本?”
“是啊。”烏希哈幹脆點頭承認。
“巧了,我也有三箱。”成袞紮布悶笑,“看來我比公主學得多些。”
“誰說的,”烏希哈不服氣,“數量又不代表質量!”
她一個穿越女,難道還會輸給成袞紮布這個古人?
“公主說的是,”成袞紮布虛心道,“不如,公主指教奴才一二?”
烏希哈抬起下巴,輕哼一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