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3)

玻璃後的雙兒被那人反抱在了懷裏,正對著沈園露出吃著腫脹欲根的花穴,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整根沒入,把穴口撐得幾乎沒有褶皺,夾雜著血水的汁淅淅瀝瀝流出來。

“我……我不要看……”沈園哭起來,屁股卻隨著玻璃後那人的衝撞前後擺動,“我不要看……”

雙兒奄奄一息地癱軟著,直到被身後那人捏住柔軟的花穴,忽而繃緊了身子,一股溫熱的汁水順著花縫噴湧而出。

“要……要捏……”沈園脫了褲子趴在地上,顫抖著伸出手去摸滴著淫水的花核。

方決明從不讓他自己動手,此番耐不住一碰,沈園幾乎霎時落下淚來,原是他的手指比不上方決明的手舒服,即使用力擠壓也總是瘙癢難耐,花穴噴出的汁水也不及大哥摸的時候流出的多。

“大哥……要大哥……”沈園翹著屁股抽噎,手指捏著兩片柔軟的花瓣拉扯,“要大哥進來……”

玻璃後的雙兒像是得了趣,也不怕痛了,趴在床上把屁股不斷往腫脹的欲根上撞,粘稠的淫水流滿了腿根,隨著動作彙聚在床單上。而玻璃後的沈園也把手指插進了花穴,學著大哥當初用手指搗弄的模樣插弄自己的穴道,愛液從穴道深處噴湧而出,把他身下的地攤洇濕了大片。

方決明在歌舞廳外等了一會兒,心裏逐漸不安。這個弟弟別人不瞭解,他自己還能不瞭解?根本就沒把男妻當回事,此番找沈園絕對不安好心,沈園又什麼都不懂,怕是被賣了……方決明驀然一驚,當即衝進舞廳。方決逸忽然找沈園,很可能是想要把男妻從身邊甩開,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直接賣給歌舞廳。

方決明剛一衝進門,就看見方決逸摟著小玫瑰嬉嬉笑笑地纏著舞廳的媽媽,顛來倒去都是那麼一句:“人都給你們帶過來了,小玫瑰為什麼不能跟我走?”

方決明聞言氣到極致反而平靜下來,走過去一把拎住弟弟的衣領把人往舞廳門外一摔,冷嗬道:“混帳東西。”

方決逸稀裏糊塗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詫異地叫了一聲:“哥?”

“還知道我是你哥?”方決明抱著胳膊冷笑,“我還以為你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呢。”

方決逸還未見他發如此大的脾氣,頓時蔫頭耷腦地站在雨裏不敢說話。舞廳的姑娘不敢得罪方決明,也不敢摻和他們的家事,縮頭縮腦地往外望。

“哥……你怎麼還沒走啊?”方決逸心虛地抓了抓頭髮。

方決明懶得和他兜圈子,開門見山問道:“沈園呢?”

“大哥你找他幹什麼……”

“沈園呢!”方決明微微提高了音調,嚇得方決逸一哆嗦,“他”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在舞廳的媽媽見過世麵,立刻湊過來把方決明往舞廳裏拉:“方大公子您可別著急,我們還沒讓沈園接客呢。”

方決明一聽“接客”臉色更差,把胳膊上的手甩開:“人呢?”

“哎呦……”舞廳的媽媽把他帶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這不是每個新人進來都要看一回那檔子事兒嗎?”

方決明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方家的人你們也敢買?”

“方大公子你說的是什麼話?方家的人我們哪裏敢要,這不是二公子非要塞給我們……”

方決明實在沒耐心聽她胡說,徑直走到走廊盡頭,剛推開門,甘甜的情欲氣息就撲麵而來。

沈園趴在地上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搗弄花穴,玻璃後的雙兒已經射了好幾次,他卻一次趣也沒得成,全因每當快要接近情欲巔峰時,麵前都會出現方決明的臉,便總是差那麼一點。沈園難過得快要暈厥,雙乳不知何時溢出奶汁打濕了襯衫,他又想起身上這件襯衫是方決明的,淚就再也止不住,一邊拉扯自己的花穴,一邊哭泣,忽而聽見門外似乎有大哥的聲音,立刻磕磕絆絆地往門邊爬,手指隨著門外的聲音拚命抽送,終於在門開的刹那哭著癱軟在地上。

“大哥……”沈園委屈到了極點,拽著方決明的褲腳還沒哭出聲就暈了過去。

方決明脫下外套把弟媳猛地裹進懷裏,鼻翼間充斥著腥甜的香氣和奶水的甘甜,再低頭細細一看,沈園的花穴汁水連連,穴肉紅腫,連花核都隱隱翹挺了些,想來是自己揉的時候不知輕重的緣故。方決明心疼地親了親弟媳的麵頰,嘴唇觸及冰冷的淚更是滿心憐惜,隻恨剛剛沒有阻止沈園來舞廳,好在舞廳知道輕重不敢讓方家的人接客,他便把沈園打橫抱起,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路過方決逸身邊的時候冷哼了一聲。

方決逸連頭也不敢抬,躲到小玫瑰的身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