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園腦海裏嗡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繼而什麼都不知道了,隻覺得花核癢到了極點,腰腹滿是無處宣洩的情潮,摟著方決明的脖子哭喊起來:“大哥快舔……快舔舔……”
方決明張開嘴把兩片花瓣也吸進嘴裏,滿口都是腥甜的淫水,舌尖撥弄著通紅的珠核,把它舔得像顆成熟的小果實,繼而溫熱的愛液順著花縫噴進他嘴裏,翕動的穴口絞住了他的舌尖。
“大哥……大哥別喝……”沈園一想到自己那張小嘴兒被方決明舔到失禁般噴水就渾身發軟,“髒……”
“沈園,一點也不髒。”方決明喝得沉醉,雙手按著弟媳的腿根埋頭舔弄,舌尖不斷擠壓著充血的花核,“你的水好喝。”
沈園聽得更加羞恥,汽車剛好走過一段石子路,方決明的舌隨著顛簸探進穴道胡亂刮擦,溫熱的觸感激得他腰不斷往前送,路還沒走完,花穴已經噴了好幾回水,粘稠的愛液順著方決明的嘴角滑落,還有一些濺在白皙的腿根上。
“流……流出來了……”沈園慌亂地叫起來,“大哥,大哥快幫幫我……”
方決明抬起弟媳纖細的腿,沿著淫水的痕跡從腿根一路吻到大腿內側,再一回頭,被舔得嫣紅的穴道又湧出汁水,他猛地按住沈園的腿,湊到花穴邊將水般柔嫩的軟肉全部含進嘴裏,用力吮吸起來。沈園被吸得尖叫連連,攥著車座的靠墊發瘋般扭動著身子,方決明卻越吸越帶勁,舌尖頻頻刺進緊致的穴道,沿著敏感翕動的穴肉刮擦。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沈園忽然哭著繃緊了身子,保持著一個姿勢花穴持久地噴出淫水,然後頹然軟倒在車座上,麵色潮紅,臉頰上全是未幹的淚痕。
“大……大少爺……”司機早就被他們之間的關係嚇得不敢回頭,“我們要到了。”
方決明還沒喝夠,把流到弟媳股溝裏的汁水一滴不漏地舔進嘴裏,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再幫沈園穿好褲子。弟媳軟綿綿的身子貼在他懷裏微微發抖,胸脯因為情動腫脹了不少,把襯衫撐得滿滿當當。
“大哥……”沈園還沒緩過神,摟著方決明的脖子委屈地說,“我怕。”
“別怕,大哥帶你去找決逸。”方決明低頭擦了擦弟媳的眼淚,見他唇角微濕,耐不住按著他的後頸吻上去,沈園還是不會接吻,親了一會兒就滿麵通紅地喘不上來氣,淚眼婆娑地望著方決明,倒讓人捨不得再欺負。
“還能走路嗎?”方決明便鬆開他推開車門。
在外麵沈園哪好意思再讓方決明抱,邁著無力的腿走了兩步,繼而倒進方決明懷裏。
“攙著我的手。”方決明好笑地握住了弟媳的小手,“別摔著了。”
沈園盯著自己的腳尖,被方決明牽著慢慢走到了舞廳門前。
“大哥,”他忽然停下腳步,“你會不會也像方決逸那樣不要我?”
“瞎想什麼呢?”
“我知道的……我就是用來沖喜的男妻,他們都不喜歡我。”沈園眼睛紅得像隻小兔子,“大哥你會變成那樣嗎?”
方決明心疼得把弟媳摟在身前,哄他:“大哥不會不要你的。”
沈園抽噎了一聲,看樣子不大相信。
“大哥的話也不信了?”方決明好笑地親了親弟媳。
“大哥,你昨天是不是在舞廳過夜了?”沈園憋了許久的話終於耐不住說出了口,“你也喜歡小玫瑰嗎?”
方決明笑得愈發開心,原來弟媳是吃味了,心裏火燒火燎地癢起來,都不想帶他去舞廳,隻想趕緊回家和沈園好好親熱一番,嘴裏卻裝作漫不經心地反問:“你覺得呢?”
沈園聞言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掙開方決明的手往舞廳裏跑,剛跑了兩步就被抱了個滿懷,方決明見真的嚇到了弟媳,連忙解釋:“昨天我爹病情加重了,我去了療養院一趟才回來遲了,根本沒在舞廳過夜。”
沈園這才明白自己錯怪了方決明,羞愧地低下頭,微不可聞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還怪不怪大哥了?”方決明重又牽住弟媳的手。
沈園連忙搖頭,直到此刻才覺得自己不該問出這樣的問題,又覺得大哥耐心地解釋實在是太溫柔,心裏那些對方決明的好感更強烈了,反握住他的手說不出話了。
方決明越看弟媳越是捨不得放手,在心裏打定主意要把沈園留在自己身邊,再說都已經教成這幅模樣,哪能讓方決逸白占了便宜?便緊緊拉著沈園的手走進了歌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