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做得不太對,”方決明牢牢攬住弟媳的腰,抓著他的手抽插得愈發起勁,“我糾正一下。”
沈園被插得渾身發抖,花穴又麻又癢,既害怕方決明繼續把鋼筆插進穴道,又希望自己噴出更多的汁水,糾結到最後終究還是挺腰崩潰地捂住臉,精液混著淫水全流到了書桌上。
方決明鬆開手,沈園立刻像無骨的蛇般癱軟在了桌邊,柔軟的身子隨著喘息激烈起伏,雙乳壓在滿是淫水的桌麵上,紅腫的乳粒滿是水光。方決明伸手掰開弟媳的臀瓣,沾滿淫水的鋼筆“啪”的一聲跌落在地上,滾到牆角在地上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沈園的花穴在筆跌落的刹那湧出汁水,溫熱的液體順著腿根蜿蜒而下。
“大哥……我學得……好不好?”沈園趴在桌上呢喃,“比……比昨天水還多……”
方決明伸手把光溜溜的弟媳抱進懷裏,雙手沿著他佈滿薄汗的腰腹摸索到翹挺的乳粒,捏著乳尖揉弄:“很好。”
沈園被讚美,立刻雀躍地扭動著腰,主動翹起屁股:“大哥,我還能流水。”
方決明聽了這話,又看見沈園滴著愛液的花瓣立刻忍受不住了,把弟媳反抱在懷裏,拉開他的雙腿:“真的嗎?我來試試。”說完手指已經探進了沈園的腿根。
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沈園低低地驚呼了一聲,像隻受驚的兔子似的鑽進了方決明的懷抱瑟瑟發抖。方決明剛被挑起的興致被打斷,心情差到極點,幫弟媳穿上褲子,又拾起沈園的白襯衫。
“二少爺打電話找您。”下人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說是有急事。”
“決逸?”方決明慢條斯理地幫弟媳係紐扣,沈園情動的時候胸脯會鼓脹起來,兩團柔軟的乳肉被單薄的衣料壓住,紅腫的乳尖變成兩點可愛的凸起,“什麼急事?”
“二少爺好像錢不夠用了……”
方決明從胸腔裏擠出一聲冷哼,抱著弟媳回到客廳,坐在沙發邊蹙眉拎起了話筒,還未開口,電話那頭的方決逸就已經叫了好幾聲“哥哥”。
原來是想給小玫瑰包場忘帶了錢。
沈園剛剛被表揚的那一絲喜悅在聽見方決逸的聲音時消散殆盡,坐在方決明腿上垂著頭,須臾眼淚啪嗒啪嗒滴落下來。
“爹就是被你氣病的,你怎麼還胡鬧?”方決明以前對方決逸的私生活並不在意,可見沈園小聲哭泣忍不住教訓起來。
“哥,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我這交不出錢不是給咱家丟人嗎?爹知道了更生氣。”方決逸舔著臉說,“我們方家也不差這幾個錢。”
沈園哭得忍不住抽噎了一聲,方決明伸手捏了捏弟媳柔軟的臉,忽然話鋒一轉:“你今晚回來嗎?”
“哥,我這兒玩著呢,保不準幾點回家。”方決逸不滿地嘟囔,“就差你給我送錢了。”
“行,你等著。”方決明把沾著沈園淚水的手指遞到唇邊舔了舔,掛了電話。
“大哥……”沈園的哭聲一下子響起來,“我會不會被退婚?”
男妻本就地位卑微,若是被退婚,怕是連學堂都不願意收他了。
方決明哪裏捨得把人放走,摟著弟媳的腰輕聲哄道:“我還有好些東西沒教給你呢,怎麼會讓決逸退婚?”
沈園聽了這話才稍稍安心,急急切切地摟住方決明的脖子,哀哀地懇求:“大哥,我什麼都願意學,別把我趕出方家。”
方決明忍不住用指腹磨蹭著弟媳濕漉漉的唇角:“我等會出去一趟,你在房裏等我,今晚繼續上課。”
沈園乖乖點頭,忙不迭地從方決明身上爬下來,二樓的掛鍾剛走向十一點。
方決明先打了電話給學堂,把假一直請到沈園的婚禮後,再吩咐下人備好現金,這才把弟媳送回臥室。沈園不是第一次進方決明的房間,還是戰戰兢兢的,坐在床邊不自在得很。
“書架上有書,想看就拿著看。”方決明俯身揉了揉弟媳的頭髮,“我盡快回來。”
沈園拽著衣角囁嚅著應了,待方決明離開才悵然若失地低下頭,心想如果自己的未婚夫不是方決逸就好了。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沈園就嚇了一跳,罪惡感彌漫在他單純的心裏,竟讓他自責地哭起來,然而越是自責,就越是忍不住想溫柔體貼的大哥,想到方決明教他的東西,沈園隻覺得腿根間濕意氾濫,不免欣喜,隻盼著方決明能早些回來,讓他知道自己水越來越多才好。
可這一等就等到後半夜,屋外的掛鍾敲了三下,窗外傳來夜貓的哀嚎,沈園困得難受,蜷縮在床上卻不敢睡,害怕錯過方決明的課,直熬到鍾又敲響才撐不住睡去,身子蜷縮在床角,看上去孤單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