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柔柔說的聲情並茂,楚楚可憐的樣子,任誰見了都相信她是被害了。
話說到這裏,文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這是被人給算計了!
“我沒有,你們胡說!”
“你沒有?那你怎麼會跟我女兒躺在一起?”
“我什麼都沒做,是你們一手做的!”
“喲喲喲,聽聽,說的這是什麼話,怎麼,欺負了我女兒現在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還想汙蔑我們?不是你做的,難道我們會拿自己女兒的名聲開玩笑?!”
鄭德旺在這個時候才趕來,看到眼前的一幕,瞪大雙眼指著文絢。
“文大人……你……你。”,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過了一會兒,又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文大人,下官知道自己無能,沒有做出政績,沒能讓您滿意,可您也不能因此就如此對待下官的小女啊,小女今年不過才十六歲,您毀了她的名聲,小女可要怎麼嫁人啊!”
“嗚嗚嗚,女兒沒臉見人了,不如去死了算了!”
鄭柔柔說完,裹著被子,起身作勢就要往牆上撞,被衛氏一把給攔了下來。
“我的好女兒,你死了,他可不就得意了?”
“可是女兒被欺負了,沒了清白,不去死還能怎麼辦?”
衛氏指著文絢道:“我不管你是多大的官,有多大的勢力,欺負了我女兒,毀了我女兒的清白,就要娶我女兒,否則我們一本折子送到京城裏去,讓你這烏紗帽保不住!”
鄭前本就跟文獻鴻水火不容,若折子真送到了聖上麵前,鄭前一定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現在自己空口無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一家人的胡攪蠻纏和威脅之下,文絢隻好把她帶進了府,安排了一個小院兒住下。
目的達到了,鄭德旺和鄭柔柔父女倆都十分欣喜,盼著進了護國公府能得寵,再生下幾個孩子,就能在護國公府站住腳了。
可是不曾想到,她進這護國公府都一年多了,文絢看都沒看她一眼,完全當她這個人不存在。
她各種手段都使過了,但文絢已經知道她這個人的性子,上過一次當的他萬分小心,這讓她的各種計策都無處實施。
別說生幾個孩子了,到現在他都還是處子之身,就連第一次她和文絢躺在一張床上,實際上也什麼都沒發生。
畢竟文絢當時昏迷了,沒有那個功能了。
最近,文絢更是對她避之不及,她已經有好幾天都不曾看到文絢了。
因為今年的稅收問題,鄭德旺一時貪心大起,貪汙了近一半的稅收,本以為找個由頭說今年收成不好,賦稅沒收上來,就能搪塞過去了。
但是前幾天,有小人抓住他這個把柄,企圖拉他下馬。
於是壓力就給到了女兒,他來信讓女兒想辦法要懷上孩子,早日在護國公府站穩腳跟,這樣才能幫助他。
可最近,鄭柔柔已經很多天沒有看到文絢了,今日趁著出來接旨的功夫,她偷摸著看了一眼,卻依然沒看到文絢的身影。
剛才文獻鴻讓人都下去,她就想著在門外聽聽,看能不能聽到一些關於文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