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島番外9禍兮福之所倚(H)(1 / 2)

莊園室內,黃小善躺在床上,額頭擱著冰袋,轉動眼珠子看看坐在她身體兩側、一側四個的丈夫們,要死不活地吟哦:“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我招誰惹誰,平白受這無妄之災。阿橫……”顫巍巍地抬起手,近橫忙抓住她的手,“說說看我還有多少日子好活?”

近橫靜靜看著她演戲,並裝作不知道她在演戲的樣子說:“你隻是額頭腫了,冰敷冰敷就沒事了。”

黃小善不信自己傷得這麼輕,激動地抬起身:“胡說,拉拉的力道怎麼可能隻讓我受‘額頭腫了’這麼輕微的傷!你是不是沒給我仔細檢查?你醫術是不是退步了?我現在感覺噁心想吐,記憶力不好,腦中一團糨糊……”說著說著悚然一驚,拽著近橫的手捂到心口,“我會不會慢慢變成白癡弱智?!”癱回到床上,一臉生無可戀。

近橫麵對她欠打的苦情演技,十分之非常想在她額頭的腫包上再火上澆油地敲一下。

蘇爺撿起冰袋擱回到她的額頭上:“少咋咋呼呼,額頭消腫後就沒事了,再說你不一直挺白癡弱智的,還需要讓我砸一下才白癡弱智?”

“你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黃小善抬腳蹬他,馬上又林黛玉起來,口中溢出矯揉造作的嗲音,“哦~被你氣得頭更暈了。”

“黃鱔!”悲呼響起,黃家另一個戲精登場陪她演雙簧了,“都怪我不好,我要沒條件反射地躲開,你也不會被狠心的大哥哥拿球砸傷。”

“心肝,躺到我身邊來,我要摟著你。”

四爺依言縮到她身邊,被她摟在腋下,眼底喜滋滋的。

“為你粉身碎骨,我也萬死不辭,誰叫你是我最疼的心肝。”

四爺咯咯咯嬌笑,更加往她身上擠壓身子:“你討厭~”

蘇爺臉皮抽搐:“得了白癡弱智,一個傳染倆!”起身離開這對晦氣玩意兒,離得遠遠的。

黃小善衝他後背吆喝:“把兒子抱來,兒子該想我了。”

分明是你自己想兒子了,真能裝。

老大一走,想要二人世界的四爺就開始往外轟人:“喂,你們還不走?沒聽見大哥哥剛才說白癡弱智會傳染?”

朝公子自從跟了某人之後,感覺自己每天都活在活見鬼中:“有道理,那就恕在下不奉陪了。”

老麼的刁蠻在黃宅是出了名的,他不惜拉低智商來轟人,不順他的心走人的話,鬧起來誰也沒他會撒潑罵街。

其餘人暗暗掂量了下自己的臉皮,確實跟老麼差得太遠,也都識趣地退場。

他們這麼聽話,可把四爺得意壞了。

“你啊……”黃小善捏捏他的鼻子,“自己罵自己是白癡弱智,還好意思得意。”

四爺翻過來撐著身子趴在床上,衝她皺皺鼻子,拿起她額頭的冰袋,輕輕在紅腫上按了一下。

“嘶!”傷勢雖然沒她剛才說得那麼誇張,好歹七分假三分真,R首領丟球的力道有多重,她額頭的包就有多大。

愛人一叫,四爺的手就打顫,放回冰袋,心疼地在她臉上又吻又舔:“黃鱔,你受傷比我自己中了子彈還讓我難受,下次蘇拉往我背後射飛刀我也絕不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