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被堅硬的門板磨得發疼,昨晚他親手貼上的創口貼已經脫膠,挺立的乳頭開始遭受新的一輪刺激。
“許辭……”
宋黎無力地往下滑,既舒服又刺激,汗濕的手掌在門後抹出長痕。
她跪在地上,下一秒許辭擠進了她的雙腿,膝蓋頂高臀部,把她亂動的手按在門上,粗長的陰莖猝不及防地頂開了陰唇插入穴內。
“哈啊……”她疼得溢出眼淚,“……許辭……”
進得太深了,幾乎要貫穿她的靈魂,穴肉無意識地纏住他,不斷收縮擠壓。
許辭等她適應後才開始抽動,但力道並不溫柔,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嵌入門中,膝蓋被磨得通紅,她哭聲漸濃,又支離破碎。
“別哭,”許辭的十指插入她指縫中,濕吻從後頸綿延到她唇角,“宋黎,不要哭。”
床下哭他會心疼,床上哭他會心狠。
許辭曾經跟宋黎看過同一本書。
書上的狐狸說:“現在對我而言,你隻是一個小男孩,和其他千萬個小男孩沒有任何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同樣,我在你眼中隻是一隻普通的狐狸,和其他千萬隻狐狸一樣。但如果你馴養了我,我們就彼此需要。”
宋黎當時把書壓在桌麵上要吻他,他躲不開,情急之下拿了張草稿紙擋在麵前。
可薄薄的紙張擋得住空氣,模糊不了柔軟的觸感。
她沒有抹唇膏,但紙上濕潤的唇痕讓他深夜入睡的時候仍舊心跳加速。
宋黎的那雙狐狸眼笑得十分狡黠,“許辭,你也來試著馴養我吧。”
可她是狡猾的狐狸,即便把獵槍塞到他手裏,許辭也成為不了優秀的獵人。
狐狸說你馴養了我,我們就彼此需要。誰都不能忘記,也必須記得對自己馴服的東西負責。
可製造羈絆總要承受掉眼淚的風險。
許辭把陰莖狠狠插入,幾乎插到了極限,她的子宮口都被頂開,龜頭就在那裏進進出出地戳弄,宋黎酸軟得全身麻痹。
長久的失聲讓她懷疑自己已經暈了過去。
許辭在她腰上掐出了很重的指痕,肩膀上也全是他的牙印。
被馴服的人是他,瘋狂的人也是他。
他的狐狸離開了九年,做多少次都彌補不了。
許辭把她騰空抱起,撞向書架時頂上的書本也在晃動中砸下來,宋黎掐著他肩膀,脖頸在他插入撞擊時高高仰起,頸部拉出優美的弧度。
兩條腿都被他抱著,許辭頂胯操弄,拖著粗長的陰莖在她體內衝撞。
肉體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私處發出的拍打聲清脆悅耳,書架震顫,許辭埋在她胸前時,眼角卻溢出了濕痕。
“宋黎,你也說說愛我吧。”
你回來後還沒說過愛我,說說你也愛我,下次就不會再走掉了。
小龍蝦放在桌上沒吃,但宋黎醒來時已經剝好了,滿滿的一盤蝦肉美味可口,但她喉嚨疼得一口都不想吃。
她眼角還是紅的,睫毛被淚水打濕,黏成一簇簇。
“許辭,你是不是對我太凶了點,總是欺負我。”她很喜歡倒打一耙。
有的時候不準她冬天穿短裙,走路不可以低頭玩手機,不讓她撲過來抱,因為懷裏藏著一枝去見她的路上賣花老奶奶送的玫瑰……她都要生氣,她總有那麽多生氣的理由,然後反過來說他欺負她。
但是又很好哄,隻需要他主動親一親她立馬就揚起笑容。
許辭抱她起來喂水喝,清冷的聲線偏低,“是你每次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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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那段話引自安托萬·德·聖-埃克蘇佩裏的《小王子》,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