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笑而不語。

高一那時沒分班,張默有幸和他做過一年同班同學,宋黎是分了文理之後才和他坐一起的。高一她經常找許辭,要喝奶茶要吃冰淇淋,許辭下課後就會去幫她買。

她才是最沒有耐心的那一個,所以她一分鍾都等不了。

這個案子許辭根本沒有必要親自跑一趟,他自己的事情隻辦了三分鍾不到,就坐在外麵等她。

中途去接了個電話,張默的辦公室就沒人了,許辭問宋黎人呢,助理說好像去了洗手間。

他擔心她又突然消失不見,往洗手間的方向去找,走廊很長,他走到一半就被人伸手拽進了樓道。

“宋……”

“噓,”宋黎壓著他的唇,“別說話,讓我親親你。”

柔嫩的唇瓣貼過來,許辭來不及反應,手就已經先行一步扣住她的細腰。

她今天原本還想穿露臍裝,宋黎說她練了好久的馬甲線,不露出來有點虧。

宋黎的肚子容易著涼,許辭怕她像吃冰淇淋那樣竄稀,不給穿,但她不聽話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後來許辭把她壓在床上親了很久,留在小腹上的吻痕很重。

其實這樣的小懲罰根本不足以讓宋黎感到害怕,她又不知羞,在腰上露出吻痕算什麽,別人隻會說許檢知人知麵不知心,君子皮下藏惡虎。

為了哄他高興一次,又是來事務所,宋黎妥協換上了襯衫和包臀裙。

許辭怕弄皺她的衣服,很克製地沒有揉她,“事情聊完了?”

“差不多,還有一點。”

“那怎麽出來了?”

“想見你,親你,聊到一半就越來越想你。想許辭怎麽這麽可愛,這麽討人喜歡,越想越克製不住,在聊到給張默的委托費是一千萬還是三千萬的時候,我就想:一定要出來吻你。”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話,微腫的唇瓣水光瀲灩,許辭掐著她的腰撞向牆壁,低頭又是狠狠吻下來。

許辭笑她,“上百億的遺產分割,你就隻給他一千萬打官司?”

“看在你的麵子,再加兩千萬也行。”

“不行。”他又反悔,牙齒磨疼了她的唇。

宋黎摸他的脖子,笑得嬌媚,“放心,我留著那錢來娶你。”

許辭根本不是這意思,但還是被她哄得想笑。親完了她要回去,許辭卻扣住她的手腕重新把人拉回來,身體壓著她抵回牆壁上,腹下頂起高高的帳篷。

他問:“老公考核通過了?”

宋黎被他頂得一片酥麻,想扭身子卻被他按牢,“百分之十。”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們已經做了不止三十次。

“進度條這麽長?”

她笑得不置可否,“你那個有多長,進度條就有多長。”

宋黎推開他,“我真得回去了,否則張默都不想接我這個案子了。”

“那我呢?”他視線瞥向頂起的胯部,穿著西褲,這個弧度太明顯了。

宋黎可不管,“我隻是想親你,它怎麽硬的,怎麽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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