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微怔,回想是否有這樣一件事。

過去他們隻做過那一次,在私人影院。

宋黎總是撩撥他,他都忍得很好,不為所動,唯獨那次她說:“你不跟我做,我就隻能自己看片了。”

他到了之後看到她還真找了資源,說是和明妤一起看的,但當時她已經走了。

許辭沒把持住,在那裏做了一整晚。

那天的凶殘程度比起昨晚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體力還差,做完後兩天才能自己下床走路。

從那之後,他似乎真沒有再碰過她。

因為怕她疼,怕自己控製不住要弄壞她,那時年紀還小,他也不想那麽早縱欲。

聯想她今天說的話和過去那些事,許辭終於明白了明妤對他說的那句話。

“許辭,你永遠不知道當時黎黎是鼓起了多大勇氣向你提出請求的。因為在遇見你之前,她一直覺得這種事很惡心。”

但那個人如果是他,她甘之如飴。

宋黎現在也早就不在意了,她雲淡風輕地笑,說肚子餓了,“我說了好多話,沒力氣了。”

“你接著躺一會兒,飯做好了我叫你。”許辭起身,走到門口又折回來,俯身吻住她唇瓣,“宋黎,我一直很想你,我愛你。”

宋黎心頭猛顫,她知道他是在告訴她,他並不是不想和她做。

在無數個夜晚裏,在這張床上,許辭夢到她的畫麵,都是她用腿纏住他腰身。

一遍遍地問他,“許辭,你愛不愛我呀?”

他沒有像平時那麽克製,清冷禁欲的表皮在她的誘惑下根本不堪一擊。

每一次他都是動情地回應,“愛,非常愛。”

他汗如雨下,柔軟的唇貼著她心跳最快的地方,“宋黎,我愛你,隻愛你……”

宋黎心口酸脹,眼睛裏也有澀意,但她沒哭。

惡狠狠地在他鎖骨上留下一口牙印,“有多愛?”

許辭眸色微暗,脖頸的經絡微微凸起,舔過她嫣紅的唇瓣和唇角,“比昨晚弄你的力度還要愛。”

宋黎臉紅了,要知道以前臉紅的人從來都是他。

許辭滿意地微笑,伸手安撫她的腦袋,啞聲道:“我等你休息好。”

她蒙在被子裏緩了好久才接受這個事實,高嶺之花終會走下神壇,在她耳邊說臉紅心跳的情話。

吃飯的時候宋黎心情也很好,喝了小半碗粥還要再來兩根油條。

油條是樓下買的,許辭時常想著,等她哪天回來可以買給她吃。這個味道很好,她吃了一定不會吐,體重也會慢慢恢復。

“最近有工作嗎?”許辭問她。

她之前在藝術團,回來後工作還沒定,外形條件不差,長相很有辨識度,基本上過目不忘。

宋黎剛回來沒多久就已經有劇本找她演,但她目前對拍雜誌更感興趣。

身上的這些痕跡一時半會不會消散,塗了藥也得等幾天,宋黎不打算接通告。

她剛才聽到他在打電話,於是不經意地問:“你在事務所有認識的熟人嗎?”

他最後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事務所的。

許辭說:“張默,高中同學,你應該還記得他。”

隔壁班的,之前成績也不錯,和許辭角逐過年級第一,雖然每次都慘敗,隻有一次兩人並列。

那次月考宋黎吃壞肚子了,許辭叮囑過她冬天不要吃那麽多冰淇淋,但她不聽。最後幾道大題都沒做,他棄考陪她去了校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