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想吃天鵝肉(3 / 3)

身材倒隨了他爹,生的高大魁梧,這種身材在農家最是適合娶來做媳婦的,(偷笑)不過卻是上下一般粗細,分辨不出那裏是腰,那裏是腿。

走起路來扭腰甩臀,左右搖擺,盡現“村妞氣質”“土風彼露”一股鄉土氣迎麵而來,北京話講叫“土拉叭嘰,俗不可耐”,鄉村風味十足,和王府井的美女一比,那可謂特立獨行,迥異,一目了然,不能比的。(大翠小姐,我對不起你,我麵壁去,其實…其實你也挺耐看的)

望著李桂園的一臉斜笑,陳海青的鄙視之意更濃:“不就是要錢和車麼?呐!都給你。”從包裏摸出幾大踏嶄新紅花花的票兒來,一輛豪華大氣的摩托車憑空出現在操場一角,和他那輛破舊矮小的摩托車並排一放顯得猶為突兀。

李桂園的臉色微變,望著自己破車旁邊那輛摩托車,眼睛亮了起來,綻出一片灼灼的光,似乎想要把那車子融化在眼裏。

劈手奪過那疊紅燦燦的票兒,雙手捧上不斷摸索,伸起食指,在那伸出的老長一截紅白舌頭上沾點唾沫,在那踏票兒中抽出一張來,曲指一彈,嘖嘖!舌頭咂咂兩聲,抬手向空中亮光處照照,微咪雙眼細細瞧來,繼而又從另幾疊中,一一抽出幾張,如此再三的仔細辯看,(村長大人,小心你的眼珠子喔!嘿嘿!不過我知道你不會看到的/偷笑)又移步來到摩托車跟前,拍拍座墊,摸摸鋼架,抬腿跨上車去摸索一番,下的車來走遠兩步,瞧瞧外形,又走進蹲下身來撫摸一遍各個鋼件,又仔細看了車牌,站起身來,臉色陡變,神色凝重,沉思片刻,盯著陳海青看了良久:“傻小子你這車和錢是怎麼來的?”

陳海青猶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李叔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這錢還不算錢了,車還不是車了?”李桂園凝望陳海青一陣低了語聲誠懇的問:“傻小子你給叔說實話,這錢和車到底是從何而來?”

陳海青迷惑更濃,隻得講了實話:“錢是我上班的工資啊!劉老大發的,車是我回來在縣城買的,賣車那個人說了,他媽重病住院需要動手術,急需“開刀費”這車原價一萬多,現在著急用錢五千賣,但是要現錢。我看他說的真切誠懇,一副火急火燎模樣,又如此孝順我也正好要買一輛,如此這般就買了,雖然是二手的,也有八九成新吧。”

李桂園仍有凝色,把手中的那疊錢一把塞進陳海青懷中麵容一怒:“你這錢全是HD開頭的假的,車新舊不論卻是前幾天的失竊贓物。唾沫飛濺噴了陳海青一臉,然後又轉身大聲叫道:“大翠給王所打電話,就說前幾天鎮裏摩托車被盜一案,失竊贓物已找到。”臉上鄙視之色更甚:“傻小子說你傻吧!還不信,這回看你怎麼辦等著吃官司吧!

陳海青早已是心亂如麻呆若木雞,一副六神無主之樣,楞傻當場。李桂園瞧那傻頭傻腦模樣,更覺有氣:“不信麼?隨手一指那裏貼的有所裏公告,自己去看去。”

陳海青隨那手指方向看去,果見小賣部左邊牆上貼有一張告示,隨風左右擺動,走近幾步仔細看來,隻見公告上描述所竊車輛外形大小,型號車牌都和自己買的那輛別無二至,一時無兩。落款是漩渦派處所謹示,紅姍姍的幾個公章大字在白紙黑字中顯的猶為醒目。

陳海青隻看的心往下沉,雙腿如灌沉釺,挪不開步,身子如墜冰窖,冷風一掠,冷徹心扉,隻覺汗出如漿,冷汗涔涔滴落,濕了大半衣衫。忽而,“嘎吱”一聲門響,一陣冷風倒灌而進,陳海青打一個寒顫,村長,大翠,摩托車,學校,所有的一切消失不見。

耳麥中音樂依舊低沉纏綿,電爐子燒的熾紅徐徐散出熱來,熟悉的場景還是在小小工棚內,剛剛的一切原來是南柯一夢,摸摸頭發已然濕透,枕頭也是一片水漬,裏間內衣卻也濕透,剛剛夢中場景浮現腦海曆曆在目,有如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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