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有些感動,自己平白無故巧遇了如此兩個風情萬種的紅顏女子,亦不枉此生了。當夜,紅燭飄飄,玉肌如脂,春意無邊,小雲摟著郡主渡過了銷魂蝕骨的一夜良宵。
豎日,天晴氣朗。正統皇帝親自在奉天殿詔見小雲。皇上今天心情頗佳,他喚了小雲到丹墀下,親切地說:“李愛卿,你治倭有方,忠勇可嘉,揚我大明威武之師,正義之師的豪氣,朕一定會重重賞賜,不時禮部將著即核實犒賞品目,即日送到你府上。”
“感謝皇上隆恩,隻是微臣才疏學淺,何德何能,傀不敢當!”小去說。
“嗯,李愛卿,你實至名歸,就不要推辭了,前方戰事頻仍,還須你等替朕分憂呀!”皇上說。
“這本是微臣份內之責,定當不遺餘力,奮力除倭,隻是有幾件事想對皇上講明,不吐不快!”小雲說。
“李愛卿但說無妨!”皇上道。
小雲便娓娓道來:“其一,當前正處多事之秋,我天朝大國雖說國運隆昌,可是貿易逆差太大,即便一座金礦也會被掏空。這主要表現在對屬國贈予太多,而收獲甚微,長此以往,勢必引起國力衰微。現沿海即已關停幾大市舶司,實行海禁,倭人已是初嚐甜頭,正可謂貪心不足蛇吞象。況且他們盤踞琉球彈丸之國,資源潰乏,如今關停互市貿易,倭人的物資供應不濟,自必開展海上武力走私,擾我沿海,使我方邊民生活處於困境,流離失所。如此,定當早開雙邊貿易,互惠互利,讓百姓休養生息。基二,如今科技日新月異,西洋諸國,無不大趨潮流,實行變革。我朝雖說從古至今,科技發達,但要走在世界前列,尚需時日,當下倭人從海外進購了大批新式裝備,已經趕超於我,如此,我方勢必被動挨打。倭人即從海上來,我們便在海上迎頭擊之。當前主要是建立一支強大的海上艦隊,更新軍備,要在江南建立一個軍械製造局(司)更新我方火炮的火控裝置並製造一批新型槍械,倭人必不敢小覬於我。”
“愛卿言之有理!”正統皇帝道:“隻是解除海禁這一條恐怕難以辦到,這一條是太祖皇帝親自製定的既定國策,後世子孫都無從更改,也是我大明的立國之本。”
“祖宗的一些東西有時候還是要要的。”正統皇帝微笑著說:“就譬如這取消中書省,我們後代皇室都不曾違背,現今國家諸事,事無巨細,都須朕事必躬親,朕向誰去訴苦。這麼多年朕還不是堅持過來,一日三朝,不管春去秋來、嚴冬酷暑。”
頓了一會皇上又說:“李愛卿,你剛才提的第二點甚好,籌建海上艦隊和軍械製造局的事便交給你去辦理。偏都南京那邊尚有成祖文皇帝時期下西洋用過的海船,這麼多年也無人問津,你就拿去處理一下,看能否作些用處,也省一筆財力。以後若有什麼困難,定可當麵稟報於我,不必有何顧慮!”
“什麼?還要堅持海禁!”小雲有些想不通。江南一直是我大明朝最富庶的地方,並且少有大規模的農民叛亂,“市通則寇轉為商,市禁則商轉為寇”,“非複市舶,無以塞日後之亂源”,江南的資本主義萌芽當時已經出現,這本是我中華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絕好機會,不出海疆,怎知天下事。“片板不許入海”的閉關鎖國政策實在是荒唐透頂,它最終將葬送大明王朝的未來。
小雲正有些愣神,一帝的太監付振對他說道“李大人,還不趕快領旨謝恩!”
小雲這才醒悟過來,趕緊跪下叩拜,“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出得殿來,陽光明晃晃的,刺得人睜不開眼,紫禁城正處在灸烈的午日,鎏金的殿頂泛著一道道光圈,小雲的頭腦卻昏昏噩噩的一片。不幾日,他便帶了周萍回到寧波,準備籌建海上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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