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狼狽。
就在薄禦即將出手照他額上砸的時候,忽然想到初靈踮起腳,銥誮主動吻江雲暮的場景。
他想不通自己除了性格不太好之外,還有哪裏不如江雲暮。
可他們擁有同一張臉,她既然喜歡江雲暮,那就代表著,她更喜歡他的性格吧。
薄禦驀地收回手。
江父上下打量他一眼,卻是笑了笑,聲線低沉渾厚,“現在的你,跟我年輕時候真的很像。”
薄禦站在那裏,腳步未動,卻默默攥緊了拳頭。
直到微禿的幹淨指甲將手心都掐出了痕跡,手背上青筋凸顯,也沒有作罷。
“不,我不像你。”
如果自己的存在像他之於母親,隻能給她帶來痛苦的話。
那他好像,也該消失了。
“江雲暮,我把她讓給你了,你要好好照顧她。”薄禦在心裏說。
當晚,薄禦直接回了南城。
然而柏林國際機場的航班突然延誤,又遇上暴雨天氣,輾轉了三天,他才順利抵達。
他要見到她,在江雲暮沒有占領這具身體之前,與她好好道個別。
從她的經紀人藺燦那裏,他得知初靈最近接了部新的電影,今天她要參加電影開機宴。
薄禦什麼都沒有說,換上一身純黑色的西裝,趕往他們劇組辦開機宴的酒店。
然而他去得並不早,來到之後,宴會已經開場了半個多小時。
宴會途中,初靈覺得有點兒悶,跟導演與製片人交代了幾句,起身去走廊吹風。
她今天穿了一件蜜合色旗袍,那是江雲暮不久之前送她的禮物。
然而不小心一腳踩空——
下一秒,卻跌進一個溫暖懷抱裏。
對麵的男人單手控住她腰,漫不經心地勾纏上她玉白長指,俯身吻上她頸,湛藍色的眼底壓下深不見底的欲
初靈微怔。
江雲暮?
寧助理說,他最近去了德國出差,可能要忙上一陣子。
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不,應該不是。
她自認知曉江雲暮的脾性,他絕不會在公共場合做這樣的事。
初靈擔心被人瞧見,伸手搡他一把,軟聲道,“薄禦,別鬧了。”
卻不想他的吻來得愈發猛烈凶狠。
對麵的男人輕輕捏住她下頜微抬,氣音低啞:“到現在還分不清我和他麼?”
“不如,今晚我教你分辨一下?”
初靈怔住,“你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