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盯著她,身體卻在舞動,動作卻更加魅惑,他開始和那些女孩配合、甚至有了些出格的親昵動作,臉貼著臉扭動身體或者敏感部位相貼做出摩擦曖昧的動作,而音樂裏也似乎有種穈亂的喘息聲隱隱浮動著。
江新月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要走,卻立刻被一雙大手抓住了胳膊,江雕開連拖帶拽地把她拉進了一個包間。
「你吃醋了?」他仍舊扼著她的手腕,一臉的叛逆不羈。
「我沒有。」掙紮了一下,她卻甩不開他。
「你有,你就是吃我的醋了。」江雕開語氣清冷自負。
「隨你怎麽想。」江新月嘆息,「跟我回家吧,這麽晚了不要在這兒鬼混了。」
「鬼混?」江雕開表情誇張,怪聲怪調,「怎麽像怨婦的口氣?」
江新月長出口氣,平息情緒:「別鬧了,明天你去見見他吧……」
「別給我提他!」江雕開的爆發讓江新月噤口,她呆呆看著他,想不到他反應這麽激烈。
這時,江雕開褲袋裏的手機響了,讓緊張的氣氛緩解下來,他又用食指警告了一下她,接起電話。說了幾句,便把手機遞給她。
「祭的電話。」
江新月取過手機喂了一聲:「祭,你沒事吧?」
「我有什麽事?」南宮祭的聲音依舊柔和,「就是很想你,想得要死了,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像個『怨婦』,因爲自從我被爺爺軟禁起來你都對我不管不問,可能在你心裏還暗自慶幸爺爺這麽做吧?」
「嗯……怎麽會這麽說?」江新月有點語塞,轉頭看到江雕開正盯著她看,她趕緊轉開視綫。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南宮祭問。
江新月沈默,她的確沒有擔心過南宮祭,因爲她知道他不會有危險,而這一陣子他不在,她確實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不過她承認對他確有種說不清的感情,如果他麵臨危險,她也會爲他著急的。
「新月,你的表現太讓我傷心了。不過,你怎麽對我都沒關係,我早就認定了你,不管怎樣我都不會放棄的。我很想你,想抱著你,想……」
江新月臉紅,江雕開拿過電話:「想她就別掛斷電話,別的我做不了,起碼讓你過過耳癮吧。」說完他挑逗地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一驚,江雕開卻已經靠了過來,按了手機的免提鍵。
南宮祭仰躺在床上,聽著江新月的小掙紮、小反抗,還有江雕開大膽的聲音,他知道江雕開和他一樣最愛吸她的奶,咂咂的曖昧聲音響徹耳邊。他隻覺得熱血沸騰,心上像被什麽在不停地抓著,眼前分明浮現出江新月赤身裸體的畫麵。
「新月,新月……」電話裏傳出南宮祭旖旎的叫聲和低低的喘息。
「聽到了嗎?祭在叫你呢。」江雕開把她抱在了茶幾上,把她的雙腿壓在胸口,他雙手罩著她的雙乳,一邊揉搓一邊慢慢進入。
「阿開……啊……」江新月的嚶嚀落入電話那端的南宮祭耳裏,急速的肉欲聲清晰地傳來,夾雜著江新月的聲聲呻吟,他能夠想像出江雕開怎樣把她壓在包間的桌上,怎樣暢快地玩弄著她的身體。他的手慢慢向下,和著那淫糜的聲音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