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之後每次不經意的舉動,都像是在刻意撮合他和賀辭。
“……還有那次,他給你送補腎的藥……”話說到一半,虞喬察覺到頭頂側方投來的寒氣逼人的目光,立即閉嘴噤聲了。
賀辭沒說什麼,隻是施施然丟下一句:“今晚可以好好試試,我需不需要藥。”
虞喬:“……”
我覺得我可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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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一直持續到深夜十點。
虞喬喝了一點點酒,覺得有點上頭。
已經是深秋,夜晚的風已經有些涼了。
林蔭大道上,虞喬站在被夜風掃過的金黃落葉之間,抬頭看著顆顆散落的星星和一輪明亮的月。
他的手指在下意識地摩挲中指關節,那裏有一枚觸手生溫的戒指。
訂婚宴上的許多細節他已經記不清了,但是賀辭為他戴上這枚戒指的畫麵卻像板畫一般深深烙在了他最深處的記憶裏。
這是他的選擇,是他的記憶重生後,做出的決定。
身後有一簇溫暖靠了上來,虞喬鬆了鬆勁,自然地靠在了賀辭的懷中。^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
“回家吧。”賀辭低下頭,在他耳邊低聲道。
虞喬緊靠著他,感受著兩顆心髒用同樣的頻率跳動。
“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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