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使用的身份證件與前任首領的完全不同,但名字與出生日期乃至血型身高都是一樣,現在住在江戶川亂步的家中。
“我怎麼想都覺得前任首領是被洗腦了。”花見把文件夾隨手丟到桌子的一角,疲憊地向後傾倒身子,躺在椅背上,“啊——我根本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真的太複雜了。要說起來,當首領這件事也很麻煩啊……對了,雨宮小姐,你要不要來當我的秘書?”
晴原抬眸望了她一眼,嗔怪道:“幹嘛突然說這種話?難道是因為之前的秘書銀小姐失蹤了很久一直沒回來,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我頂上這個位置?”
花見聳了聳肩,沒有否認。
“算是吧。不過,更多的是因為我想要有個人待在辦公室裏陪著我而已。”
中也倒是常待在辦公室裏,可花見還沒有和他打好關係,也不知道和他說什麼才好,但如果是熟識的晴原在身邊的話,想必氣氛一定會很好。
“如果給我漲工資的話,那我勉強可以同意一下。”
晴原一本正經如是說,聽得花見大笑出聲。
“居然隻是勉強同意嗎?可我想要的是一個認真在我身邊工作的秘書誒。隻是‘勉強’的話,那我可能……哎呀!”
一不小心,她弄倒了放在桌上的包。乒鈴乓啷,東西掉了滿地,花見趕緊俯身去撿,晴原也一邊抱怨著一遍幫起了忙。
“首領啊首領,你也太笨手笨腳了吧……咦,你包裏怎麼放了uno牌?嘖嘖嘖,看來你一點都不認真工作嘛——至少態度很不認真!”
看著晴原把從地上撿起的uno紙牌舉到自己的麵前,花見不由得愣了一下。盯著牌盒看了一會兒,她立刻不滿地叫嚷了起來。
“這牌明明是你塞進我包裏的好吧,就是上回一起去團建的時候。可別以為我忘了。”她故作惱怒地輕推了晴原一下,“居然還想要汙蔑我,信不信我把你開除了。”
“開除可不行。”晴原把撿起的東西放回了包裏,又把uno牌塞入花見的手中,“我還要靠這份工資吃飯呢。”
“是是是,你和我一樣是社畜嘛……誒,我們一起打會兒牌吧。”花見拆開了uno的盒子,“正好牌在這個時候掉出來了,而且中也幹部也不在。”
主要還是因為中也不在,所以花見才敢正大光明地說提出打牌的請求。
“兩個人也能打uno嗎?”晴原問。
花見撇了撇嘴,自己也不太確定:“應該可以吧……試試看嘛,說不定會很有趣哦。”
她現在就隻想找一點輕鬆的事情做。
洗完牌分好牌,花見與晴原麵對麵坐在桌旁,氣氛分外嚴肅。
“這回肯定是我贏。”晴原信誓旦旦如是說,“我有預感。”
“你可別這麼自信啊。在玩uno這方麵,一直都是我比較強。”
“嗬。上回輸到連請三頓飯的人是誰?”
“……”
“所以你就乖乖認輸吧。”晴原摸了一張牌,“這次必定是我贏。”
“都讓你別這麼自信了嘛!”
花見甩出一張牌。薄薄的紙牌拍在桌上,發出了分外清脆的一聲響。
“加四!快快快你快點摸四張牌!”花見已經放肆地笑起來了,“就說你肯定贏不了的嘛。你看看你手裏的牌,一共八張,再加上要摸的四張那就是十二張。再看看我手裏的牌,才兩張。你十二張牌能贏我兩張牌嘛?你要是能贏,我當場,把這個……”
信誓旦旦的諾言還沒來得及說完,卻聽到吱呀一聲,原來是辦公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門外是一臉冷漠的幹部中也,門內是笑容僵硬在嘴角的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