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們三個人手裏的牌是什麼樣的,看完之後回來告訴我。”
“哦喲——”外婆偷偷地把手裏的牌掩了起來,笑著說,“這樣不好哦。”
“咦。原來你是想要靠我來作弊啊。”花見撇了撇嘴,義正辭嚴地說,“這可不行——絕對不行!”
可是父親依舊是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開玩笑的說:“哎呀,幫爸爸一下又沒事。”
但不管他怎麼說,花見都是不會同意的。她用力搖頭,渾身上下都透著堅定的拒絕。
“不要不要。我可不會當你的作弊器喲。”說著,她偷摸摸地挪走了,“我還是坐到中也那邊去吧。”
這個結局實在是有點出乎意料了。正雄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發出了“嘖”一聲。
好了。現在不隻是貓,就連女兒也跑走了。
不過花見是完全沒有注意到父親的表情,也根本猜不到他此刻的心情會是多麼的孤寂且落寞。她把調皮的哲學家從中也的肩頭抓了下來,讓它乖乖地待在自己的懷裏。
她盯著中也手中的撲克牌,看著看著,不知為何目光竟然挪到了他修長的手指上。單是那抽出紙牌的簡單動作,都在悄然間吸引著她。
忽然,這幅牌被推到了她的手裏。
“這局你來打吧。”中也說。
懶懶散散地坐著的花見一聽到這話,倏地坐直了身。
“咦?讓我來嗎?”
她眨了眨眼,不知道應該同意還是說出拒絕比較好。
她承認,她確實挺想體驗一下當個“賭徒”的快樂,但是對於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她可是有著很清晰的自覺的。她坦誠地告訴中也說:“雖然我現在確實是已經明白了規則沒有錯……但要是我打得很爛怎麼辦?總感覺初出茅廬小菜雞在人生的第一場牌局之中就變成大貧民會是很丟人的事情呢……”
她所顧慮的事情,中也當然也想到了。
他輕笑著,把理好的牌推到她的手中,悄聲在她耳邊說:“我會幫你的。別擔心,肯定不會輸。”
這話瞬間撫平了花見所有的不安。她抿緊唇,點了點頭。
她和中也交換了位置,抱在懷裏的哲學家也順勢轉變成了中也的附屬品。她雙手緊捏著牌,以免一不小心弄掉了其中的哪一張。
其實她也沒有很緊張——她就是有幾分生疏感而已。
畢竟這還是她第一次坐上牌桌嘛,會覺得生疏也是正常的。不過隨著牌局的進行,她好像漸漸地碰觸到賭徒的感覺了。
她抽出兩張J。
“兩張2。”
啊。被壓了。
但是沒關係!現在她手頭剩下的牌全部都是數字很大的牌!
她就是為了迎來最後的徹底壓製,所以才特地把這幾張牌給藏了起來,沒有在先前的幾個回合中急急地用掉。
而且她已經算過了,現在2已經被全部出完,所剩下的最大的牌就隻有她手中的這幾張A了。隻要想辦法把壓住其他人的牌,將新一回合的出牌權奪到手就……
“革命。”
上一回合中用兩張2壓死了花見的父親擺出了兩張王。
花見人傻了。她好像看到了唾手可得的大富豪頭銜已然從她的眼前悄然離開。
“啊?什麼什麼?革命什麼意思?”花見忽然有點慌,拽著中也焦急地問,“革命到底是什麼牌啊?”
“就是大牌變小,小牌變大。”
“……沒聽懂。”
中也捏了捏哲學家的耳朵,細細向她解釋道:“原本不是3最小,2最大嗎?打出革命牌之後,就會變成3最大,2最小。簡而言之,就是數字更小的牌壓製數字更大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