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傳身教?」
「還是怎麼說?真就要立太子唄?那別人德川家康立親兒子德川秀忠之前給的磨刀石也是真田幸村吧不是自己吧?哦對,真田,這世界上那麼多網球選手,你哪怕讓真田君來做這個靶子呢?我都懶得說你。怎麼就長了個石頭腦袋......」
大石從後麵溜進來,衝越前苦笑著聳聳肩:「沒辦法的,英美裡訓起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不介意的話我們在旁邊坐一會兒?」
越前好奇:「德久學姐為什麼這麼生氣?我之前偷偷告訴她是想問問部長到底有什麼打算,但是......」
大石沉吟片刻:「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的話感到負擔。事實上,手塚的手臂一直有傷,雖然痊癒了,但他的狀態應該是不能支持他連續高強度使出零式削球的。」
越前臉色一變,大石立刻安慰道:「所以我說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手塚很清楚他這樣做可能會有的後果。而且英美裡雖然提前知道了,但也沒有在比賽開始前就阻止你們不是嗎?」
越前艱難地消化著這個消息,追問道:「那德久學姐為什麼沒有阻止我們?就像她說的,大可以用其他的辦法來讓我......」
他嚅囁片刻,沒說出「讓我開竅」。但大石明白他的意思,隻是擺擺手:「難道隻有英美裡固執嗎?手塚比她還要固執一百倍。」
他看了一眼旁邊還在挨訓的手塚——難得一見的風景,大石心裡有一種詭異的快樂——對越前說:「這是他的堅持,不會輕易因為我們的看法而改變。」
「至於英美裡,她也是知道勸了也沒有用,所以乾脆就沒有開口吧。」
越前黑線:「那她現在訓部長......」
大石聳肩:「純粹是為了發洩一下怒火,我猜。」
英美裡黑著臉走過來:「你猜的沒錯。這傢夥死性不改,不罵兩句難出我心頭惡氣。」
大石笑瞇瞇地遞給她一瓶礦泉水:「從初一開始就這個樣子了呢。手塚他如果不是自己願意說,無論再重的傷勢都會瞞到最後。」
「謝謝你的拱火,我更來氣了。」英美裡一口灌了半瓶,沒好氣地轉頭,「還知道用照片集的事把我支開,小聰明都用在這種地方了......愣著幹什麼?去醫院!」
手塚低著頭走過來,手指捏著背包帶:「抱歉......」
英美裡看了他一眼,劈手奪下沉甸甸的背包。
「大石,你幫他拿一下。」她說,「現在帶著越前回學校繼續訓練,至於你......」
英美裡跨上自己來時的自行車,兩指併攏,對手塚比了個向前進的手勢:「小跑去醫院!敢到的比我晚就死定了!」
手塚:「是在模仿冰帝的柛監督嗎?」
英美裡手一揮:「少廢話,快跟上!」
手塚抿嘴一笑,跟在她自行車後麵走了。
*
劇情的不可抗力讓英美裡萎了兩天,但東京都大賽近在眼前,她沒時間浪費。
「山吹、不動峰、聖魯道夫......」她把初步準備好的資料整理成幾本薄薄的小冊子,「感覺手塚應該給我多開一份工資才對。」
不二和菊丸經過她的位置,探頭探腦地去瞄她桌上的文件。這位青學的腹黑之王摸著下巴,順手撚起那份聖魯道夫的資料:「嗯,是裕太的學校。該不會是英美裡考慮著我的心情,專門做了調查吧?」
英美裡沒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我像是那麼體貼的人嗎?」
不二微笑:「像哦,英美裡其實比看上去更體貼呢。」
英美裡敗退,乾脆把那份資料塞到不二手裡:「別的不說,聖魯道夫的赤澤不是很好對付,他打球的習慣跟英二相剋。我的建議是雙打的幾組多看一看,龍崎教練現在還沒定下第二雙打是誰呢,你們敢信?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