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早這個姓......

結合一下她本人已經身處綜漫世界的自覺,英美裡後腦勺一個激靈,閃電般轉頭過去。

果不其然看見一個黑色卷髮少年和一個棕色短髮少年坐在他們背後的桌上吃漢堡。

「剛剛給我拿漢堡的店員沒有洗手。」佐久早指出,「而他在三十秒前才摸了一遝不知道經過多少手的日元。」

古森托著下巴,相當無奈:「要是這樣說,這世界上的快餐店應該都不適合你。」

「希望你還記得是你把我拉進來的。今天我本來要回家吃飯。」

古森兩手攤開,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今天是週五!週五!你居然要回家吃飯,佐久早,你究竟是十五歲還是五十歲?」

「五百歲我也會每天回家吃飯的。」佐久早乾脆抱著手臂,口罩往臉上一拉,「讓我在唾沫和微生物橫飛的地方吃被沒洗過的手送上的速成食品,古森,我真懷疑我們有沒有血緣關係。否則你怎麼會這麼害我。」

「哇......」菊丸坐在英美裡旁邊,聽得兩眼冒金星,「他們真的是初中生嗎?討論的話題聽上去很噁心的樣子......」

大石則發揮了細節大師的功力:「應該也是運動社團的人,他們的肌肉很結實,腳邊有專用的背包。」

他們說話並沒有壓低聲音,所以佐久早和古森轉過臉來盯著他們看個不停。感謝綜漫世界,2001年的網球王子和2014年的排球少年居然能在同等清晰度和畫風下共存。

英美裡歎了口氣,擺出標準的待客假笑:「不好意思,我的隊員們有口無心,比較直率。」

古森擺擺手:「沒事沒事,剛好我們這位很敏[gǎn],我是沒關係的。」

說著就被佐久早瞪了一眼。

「你們是什麼運動社團?」五個人一邊往走,古森一邊問,「我們倆是打排球的。」

「我們是網球社的。啊,之前還和你們學校的網球部約過一次練習賽。」大石回答,兩個人笑瞇瞇地走在了前麵。

菊丸則開始無休止地騷擾佐久早,觀看他冷漠的表情被迫開裂卻無法回嘴的心酸模樣。

「不覺得很像在欺負手塚嗎?」菊丸偷偷跟她說,「而且佐久早君還比我們小一屆~不能回嘴~」

英美裡無言。手塚,看看你做的好事,把貓都逼成神經病了!

「實在不好意思,佐久早君。」她偏頭對卷毛少年說,「你今年初二?高中也打算在東京就讀?」

佐久早點頭,又在她饒有興趣的打量下艱難道:「是的,德久前輩。」

「嗯嗯,很有禮貌。」英美裡很滿意。不過佐久早這個隊服上的字樣是怒所啊,這是他的初中?

反正初中階段結束以後網球這項運動就已經步入傷亡率50%的危險期,她必不可能在青學繼續待下去。

英美裡盤算著,反正上輩子已經按部就班做過成功人士,這輩子不賴在東京也可以。畢竟她最喜歡的排球隊在宮城啊~

這一段除了體現綜漫特色外毫無意義的插曲過去後,很快就是青學隊內激烈的選拔賽。在接連打敗海堂和乾後,越前成為了整個網球部最受關注的新星,甚至依舊有應援隊開始叫他龍馬王子了。

「網球部的場外秩序有必要維護一下了。」英美裡麵無表情地指出,「雖說異性荷爾蒙可以適當刺激隊內訓練氛圍,但資源的浪費不利於持續發展。」

手塚推了下眼鏡:「說點能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