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對自己不重要的事情,反正托訓練營的福,他的體質倒是比一般人好得多,拿上次摔倒的傷口來說也隻是一個下午就完全好透了。

若鬆竹一隱隱知道自己特殊的體質問題,使勁造作,晝夜顛倒,偶爾幾天也不吃太多東西也沒把自己作進醫院去——當然這件事最後被按照約定例行來接受蘇茲工作的琴酒發現了,若鬆竹一最後還是為此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總之若鬆竹一還是對這個特殊的體質很滿意的。

“哈?真的嗎?”鬆田陣平試圖抬杠,跑到邊上抬起若鬆竹一的一隻手臂。

“最後半圈了,既然這樣我們就衝個刺吧!”

鬆田陣平蠢蠢欲動。

降穀零本來就在邊上和鬆田陣平打鬧,一眼就看出來了他什麼想法,也是很惡趣味地跑過來端起另一邊的手臂。

“準備好了啊若鬆君!”

“欸?等等——”若鬆竹一兩隻手被邊上的人架住了,慌亂地在笑得不懷好意的鬆田陣平和降穀零之間扭頭。

“哇啊——”空氣中徒留下若鬆竹一曾經的掙紮。

“救命啊,諸伏同學——”若鬆竹一撓空氣。

“hiro不準上來幫忙!”降穀零頭都沒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壞啊這兩個人。”

“噗哈哈哈,待會絕對要被狠狠譴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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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人站在教官麵前老老實實,一動不動。

鬼塚八藏繃著臉,嚴肅地從上到下看著表麵上十分老實的六個人——實際上肚子裏有什麼鬼心思他也猜不出來。

“我說,你們兩個。”鬼塚教官湊過去看臉上貼了創口貼的兩個人。

“臉上的傷疤是怎麼回事?”鬼塚八藏的眼神充滿探究。

若鬆竹一本來還在不高興,皺著眉頭用舌頭抵著一邊的腮幫子,視線往遠離他們的方向看著樹。

聽說打架被揭露出來會被教官懲罰哎!

若鬆竹一眼神一亮,他當然不會像原本的同事一樣打小報告,像他這麼心胸開闊的好人,就算剛剛被這兩個混蛋戲弄了也不會放在心上的,所以拯救這兩個同學的機會就在眼前嘛!

“教官,他們是為了救昨天爬上天台卡在半路上的小狗,結果被小狗自己跑出來絆了一跤一起摔倒了才這樣的。”

若鬆竹一站出來,像背書一樣麵無表情毫無波瀾地編完了一段話。

鬼塚八藏冷汗:“……真是看不出來鬆田和降穀兩位同學這麼有愛心啊。”

“畢竟,人不可貌相嘛。”若鬆竹一歪頭,金色的碎發就隨之搭在那一邊的肩膀上。

還真能編啊……

剩下的五個人十分驚訝,在結束上午的練習之後就去了食堂。

路上很快就抓住了不知道往哪裏走的若鬆竹一,畢竟在警視廳警察學院裏金色頭發的人還挺好找的。

尤其是降穀零跟著他們一起走,而另一個金發金眼的同學還對著自己的手機看地圖的時候,在一眾胸有成竹走走笑笑完全不需要看路的同學裏麵,發著呆的若鬆竹一就更加好找了。

“若鬆君——”諸伏景光朝著那一邊揮揮手就走過去。

“走吧,一起去食堂。”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一前一後走到邊上,很順手地輪流摸了摸若鬆竹一看上去就很柔軟的頭發。

若鬆竹一眯眼,端出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說吧,有什麼想問的。”

“隻是有點好奇……真的有小狗嗎?”

剛剛若鬆竹一在教官麵前說話的樣子實在是太真實了,要不是真的知道鬆田陣平和降穀零才打了一架,他也會相信這兩個人純粹是出於好心為了救小狗才摔成這個倒黴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