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的房間裏,少年加著柴火,鐵鍋中肉香四溢。
看著床上躺著的白發老者,蘇凡眉頭緊皺。
“在這樣下去,李伯可能挨不過這個冬天。”
蘇凡自小就跟著李伯,從來沒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聽李伯說,他們是那個時代有名的俠侶,可不知為何,突然有一天,他們失去了蹤跡,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隻剩下蘇凡與李伯相依為命,李伯年事已高,受傷病困擾,一直臥床不起,這些年,為了生存下去,蘇凡什麼都做,偷雞摸狗,坑蒙拐騙,那些常人眼中下九流的勾當,他都做。
“蘇凡,你個兔崽子,老娘的雞是不是被你順走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從外麵踢開。
一中年婦人走了進來,婦人身材高大,腰粗的像個水桶,手中拎著木棍,惡狠狠的盯著蘇凡。
“劉嬸,您誤會了,我這雞是野雞,是我在後山抓到的。”
蘇凡頭上冒出冷汗,這花都村誰都好說,就這劉村花難搞,她是出了名的悍婦,有小孩調皮搗蛋的,被她遇到,不管三七二十一,都會被打的鼻青臉腫,蘇凡也難以辛免,好幾次都被村花重拳捶打,以至於,蘇凡每次見到她,都躲得遠遠的,真的是被打怕了。
“還說謊,你的同夥都招了。”
劉村花嘿嘿笑道,露出一口大黃牙。
“你們還不進來。”
隻見門外,陸續有人跑了進來。
李二狗,王鐵牛,宋邦邦,一個個鼻青臉腫的。
看著這些平日裏的死黨,被收拾的如此淒慘,蘇凡一陣抽搐。
“蘇哥,對不起,我們沒有抗住。”
李二狗摸著明顯胖了一圈的臉,嘶牙咧嘴的說道。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說著,劉村花拿著木棍,對著蘇凡,就要一頓收拾。
“劉嬸,您聽我說,您這樣打我,小花會不開心的。”
聽到蘇凡的話,劉村花放下手中的木棍,目露精光。
“好好好,你小子總算是想通了,你們幾個以後要好好對小凡,可不準欺負他,要不然我見你們一次打一次。”
說完,劉村花吹著口哨,開心的離開了。
李二狗他們早已目瞪口呆,對著蘇凡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小花是劉村花的女兒,跟蘇凡差不多大,今年十五歲,出落的,怎麼說呢,跟劉村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身材五大三粗,每次遇到蘇凡,小花都會流露出那種小女孩的嬌羞。
“大哥,牛啊,以後你“嫁”過去了,可以在花都村橫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