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怡聽了柳天池的話就覺得來氣,什麼時候這個不要臉的男人開始連自己的活動也要限製?還有她的自由!
但是又苦於現在被他禁錮著,寧心怡隻好將怒火壓下去,盡量語氣平緩的說道:“我看我媽了!”
“是嗎?”柳天池眯了眯危險的眸子,他的視線順著寧心怡的勃頸處瞄去。
而她潔白的肌膚,胸前那一大片誘人的春光,令他不禁沉了沉眸子,寧心怡點了點頭,依舊裝作平靜的說道:“是真的!”
柳天池對於寧心怡的溫順也出乎意料,他的唇角勾起了笑,大掌撕扯了一下,她堵在胸前的衣服,寧心怡反應過來的嚇得將一團衣服揪的緊緊的。
柳天池笑了,冰冷邪氣的說道:“我想要你,你反抗不了!”
這個混蛋!寧心怡咬牙切齒,任由柳天池從背後攬著她,對那雙手分外的反感,厭惡,柳天池低聲說道:“告訴我,你今天到底哪兒了?”
寧心怡突然使出一股猛力,狠狠地將柳天池推開,與他拉開了距離,寧心怡一雙恐慌的眸子警惕的盯著柳天池那張臉,柳天池勾了勾唇倒是沒有上前,下一秒,他的眼神又變得冰冷如霜。寧心怡被他的變化嚇了一跳,但是還是狠狠地瞪視著柳天池,不甘示弱的怒罵道:“神經病,那是我的自由,關你什麼事情?”
柳天池冰冷的眸子盯著寧心怡,淡淡的開口:“去看你媽媽了?可是,據我所知,你爸媽雖然離婚了,雖然你還現在是你爸爸撫養,但是你跟你媽媽可是有著往來,她不僅僅管你,還管的很嚴,一個嚴厲的母親,她會放任她女兒穿著男裝鬼混嗎?”
寧心怡怒不可遏的瞪視著柳天池:“那也是我的事情,我去哪兒那也是我的自由,你別太不要臉,我跟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都不覺得你閑的無聊嗎?”
寧心怡說完之後直往後退,柳天池慍怒的眸子盯著寧心怡:“你說誰神經病?”寧心怡雖然害怕,但是還是不甘示弱的嚷道:“我說,你是神經病,神經病,不要以為我怕你,柳天池,我告訴你,從現在起我不怕你了。除非你想讓你的秘密泄露!”
寧心怡憤怒,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由得有些後悔,因為,現在柳天池的臉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難看,他鐵青著臉,好像要將她扒皮抽筋似得。
柳天池邁開腳步,逼近寧心怡,寧心怡被嚇得節節後退,柳天池一把將寧心怡拎了過來,陰冷的眸光注視著她:“怎麼回事?說清楚!”
寧心怡用一大團衣服死死堵在胸口上,雖然膽怯但是還是不甘示弱的瞪視著柳天池:“我說,你這次別想威脅我,你也別想欺負我。除非你想讓你的秘密泄露,怎麼?想起是什麼秘密了?”
柳天池瞪視著寧心怡危險的說道:“你敢威脅我?”
寧心怡也狠狠瞪視著柳天池:“你搞清楚狀況,我是被你逼的,每次不是這裏找茬就是那裏找茬,如果你不來惹我,找我麻煩的話,我才懶得理你!”
寧心怡說完之後,下意識縮了縮身子,柳天池冰冷的黑眸盯著她緩緩說道:“我不知道!”
寧心怡後退了一步,她都沒明白柳天池話中的意思,寧心怡每次後退一步,柳天池就跟著逼近一步,寧心怡提心吊膽的看著他,柳天池陰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到底什麼秘密,說清楚!”
寧心怡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他,結結巴巴的解釋道:“就是……你跟那個女人……也不是,就是紅樹林,也不是,就是你殺人的事情。”
寧心怡解釋的語無倫次,柳天池憤怒的皺起了眉,雖說她講的不明不白,但是他還是聽明白了寧心怡的話,寧心怡怯生生的看著他:“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惹我,敢再欺辱我,敢再……再,逼的話,我肯定會將你殺人的事情報警,你別以為我做不出來。”寧心怡一副威脅的口吻。
柳天池憤怒的攥起了拳頭:“你從哪兒聽來這些的?”
寧心怡被嚇得瑟縮了一下,她本來就是打算有一個威脅他的把柄就夠了,所以也不打算告訴他,她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你……我告訴你,反正,這是鐵錚錚的事實,你別想抵賴,就算是我沒有證據,我隻要一揭發你,你就是警察局的嫌疑人,你這輩子都別想安寧了。”
柳天池冰冷的手指捏起尖細的下巴,嘴角扯開了一絲殘忍的笑:“你想威脅我,就這點手段?”
寧心怡恐慌的看著麵露凶相的柳天池,她想逃,但是柳天池此時卻緊緊捏著她的下巴,而且真的好痛……
寧心怡痛的皺起了眉頭,柳天池不理會她因為痛苦而糾結的臉色,繼續加大了力道,這一次,寧心怡更是痛的呲牙咧嘴,直到,寧心怡的眼淚流下來的時候,柳天池才狠狠地鬆開她的下巴,一雙噴火的眸子死死盯著寧心怡可憐兮兮的臉頰,殘忍的說道:“我跟你說了,不要試圖惹怒我,這句話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
寧心怡害怕的看著柳天池,但是還是不甘心的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許依依的事情,你們倆個互相密謀……”
“啊——”寧心怡突然被迫停下說話聲,驚叫了出來,勃頸處傳來一陣令她窒息的疼痛。
柳天池的大掌死死掐著寧心怡的脖頸,瞪視著她變得扭曲的臉:“我說過,不要試圖惹怒我!”
寧心怡想掙紮,但是她的力道卻越來越小,而她漸漸地開始呼吸困難,小臉也被嚇得失去了血色,直到寧心怡快要窒息的時候,柳天池才將他鬆開,一雙冷眸盯著她。
得到自由的寧心怡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劇烈的咳嗽著,柳天池一把將她拎起來,強迫寧心怡對視著他那雙冰冷的眸子,冷聲說道:“還有,很多事情不要道聽途說,否則,最後你會因為你自己的舌根而連累自己。”
寧心怡痛的眼淚都落了下來,她吃力的看著他,委屈的說道:“柳天池,你別不講理,每次欺負我的是你才對,我隻是被你逼的!”
柳天池將寧心怡鬆開,寧心怡胸口依舊抱著一堆衣服狼狽的呼吸著,他煩躁的皺眉,憤怒的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盯著寧心怡的臉冷聲說道:“這是我對你的最後一次警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寧心怡哭泣著,從來都沒有受過半點委屈的她卻在柳天池這裏受盡了屈辱,她將心一橫,抱著必死的心,昂起頭,死死瞪視著她:“許依依是什麼角色我一清二楚,她不就是想找楚漠辰報仇嗎?還有你,柳天池,你別說你是個君子,沒有打算幫你媽攻擊楚漠辰,或許我應該這樣說,你媽攻擊的是袁靜婷和楚漠辰,而你卻不知道哪兒來的良心,竟然大發慈悲放過袁靜婷了,但是楚漠辰……這你就沒有那個寬容的心了,你跟你媽一樣卑鄙,還不知道在策劃什麼。”
柳天池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寧心怡酣暢淋漓的說完之後就憤怒的瞪視著柳天池,她的眸子裏閃躲著肯定的光芒,她確定,她說的那些都是事實,胡雪林和柳天池他們還真的以為她笨嗎?她就算是再笨,也不在於看不出他們倆個人的意圖吧?
柳天池的拳頭死死攥緊,雙眸噴火的瞪視著寧心怡:“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寧心怡冷笑一聲:“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你柳天池,雖然智商不及楚漠辰,但是也還不至於笨到需要在我這裏裝瘋賣傻的程度,你就承認吧,我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你沒打算幫你媽攻擊楚漠辰的話,那為什麼你故意殺人,故意引起柳靜微對紅樹林的注意,說到底你就是哥你媽一樣卑鄙,真不愧你就是從他肚子裏出來的,果然是一丘之貉。”
柳天池怒不可遏的瞪視著寧心怡:“那你說說,你比我又高尚到哪兒去了?你還不是一次又一次沒安好心,想要將楚漠辰和袁靜婷拆散嗎?”柳天池逼上前,將寧心怡逼到牆角,將她禁錮住,冰冷的手指撫摸上了寧心怡的臉頰,譏諷的說道:“你倒是想將人家拆散,嘖嘖,可惜了,你這張小臉與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天差地別,這是外貌,論智商,你更是比不上她,可憐的小東西,就算是你枉費心機也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