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您這是想推卸責任嗎?事情的經過沒有第三個人看到,所以……你讓她解釋,我可以說,還不夠合理嗎?”
“那您的意思是要我解釋嗎?也罷,您都不在乎顏麵,我也沒有必要為您保密了,我隻想說一句話。”
柳天池停頓了一下,嘴角掀起了冰冷的笑,殘忍的眸光掃向了一旁失神的袁靜婷。
袁靜婷心底巨震,恐懼隨之而來。
接著,毫不意外,柳天池說的話令她徹底麻木。
“是、她、先、勾。引我、的、”
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接著,人群中傳來一片嘩然聲。
嘩然過後,便又開始了不小的騷動。
雖然,所有的人都猜測問題出在袁靜婷這裏,但是當柳天池的話清晰的說了出來的時候。
所有的人還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了袁靜婷。
袁靜婷冰冷的小手緊緊攥成拳頭,空洞的眸子死死盯著柳天池。
他隻是想徹底毀了她,不是嗎?
也許,還不夠,也許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顏麵掃地還不夠。
潔,不可能死而複生。
而,柳天池,潔的哥哥,對自己的恨也至死不休。
胸口,似乎聚集著一股鮮血。
她顫抖著唇想開口說話,但是喉嚨發緊,硬是扯不出半個字。
楚漠辰的臉再次暴怒,雙手緊攥成拳頭,隱忍的瞪視著柳天池。
那個樣子,似乎要將柳天池挫骨揚灰。
“柳先生,您這麼說,有想過後果嗎?”
楚漠辰的聲音攜帶著致命的威脅。
袁靜婷無助的顫抖著身體,看著柳天池。
她的耳朵,嗡嗡作響,楚漠辰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裏。
折磨越來越重。
“這種事情,我會亂說嗎?我自認我不是柳下惠,這麼美的一個美人兒對我自投懷抱,是個男人都無法抗拒吧。”
“是,你是個男人。”
楚漠扯冷冷出聲,語帶雙關。
楚漠辰的言外之意很明顯。
在柳天池沒有接話的時候,他繼續說道:“是個男人就要為你說的話,負責,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完。”
袁靜婷眸光呆滯,漸漸地視線開始模糊。
頭腦劇烈的受著折磨。
突然,她一把扯住楚漠辰的胳膊:“別說了……別說了……送我回去。”
她拖著哭腔,死死的拽著他的胳膊。
情緒,似乎要奔潰了。
楚漠辰回頭垂眸察覺到袁靜婷的異樣,將她差點癱軟在地的身子扶住。
“小靜……”
他驚慌的叫道。
袁靜婷揪扯著他的袖子,無助的搖頭:“不要再說了……”
從門被人推開的那一瞬間,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呆在這裏。
楚漠辰的眸光一陣慌亂,將她癱軟的身子打橫抱起,冰冷如刀的視線掃過眾人。
“還是那句話,事情還完全沒有清楚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妄下結論,所以……請好自為之。”
命令加威脅氏的話說完後,大步的躍過人群,走了出去。
將袁靜婷放穩在車子裏,他擔憂的拍了拍她的臉:“小靜……別睡著。”
他蹙眉,憤怒被悄然壓下去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