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蒂尼亞國王桑喬四世和阿拉貢的海梅二世對望一眼,兩國位於伊比利亞半島,如果法蘭西在楚風的重擊之下崩潰,漢軍必定越比利牛斯山脈南下伊比利亞半島,兩國就前途堪憂了。
權衡利敝,最終他們站了出來:“親愛的腓力,我們願意和您並肩戰鬥!”
最終,三位國王率領他們的軍隊離開了維也納,盡管分兵是下策,本尼迪克特和德皇魯道夫等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把“留下來幫助我們作戰,你們國內隨便漢軍打好了”說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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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大漢帝國和被教廷鎮壓的阿爾比教派聯係,隻不過經曆四十年前的阿爾比聖戰,這個教派的勢力已經大為縮水,對扶助西爾維斯特、打擊本尼迪克特的影響有限。
但贖罪券和天堂之藥的競爭,以西爾維斯特為首的羅馬教廷全麵壓倒了本尼迪克特的維也納教廷,勝利的天平以極大的幅度向大漢帝國傾斜。
曆來宗教問題最難以解決,有西爾維斯特四世及羅馬教廷的配合,楚風不必考慮發生泥潭式戰爭的可能性了。
政治永遠比戰爭先行,戰爭隻是政治在談判桌下的延續,而經濟則是政治的基礎,楚風的行動深入簡出的詮釋了這一點。
大漢帝國的勝利決不僅僅依靠軍隊,純粹的武力征服那是野蠻人做的事情,蒙古帝國那種低技術含量的工作,楚風是不屑一顧的。
“嗯,我們炎黃子孫嘛,是文明人。”這是楚風常常對將軍們說的。
以贖罪券和天堂之藥兩場戰爭,西爾維斯特的羅馬教廷鞏固了正統地位,大漢帝國對神聖同盟的優勢日益增大,天賜良機楚風如何會放過?
楚風立刻下令巴爾幹方麵軍出貝爾格萊德,溯多瑙河而上,直取匈牙利王國名城布達佩斯,然後繼續沿河西進,從東麵淩逼維也納;
而他自己親率意大利方麵的金剛軍,沿古羅馬時代就修建起來的寬闊大路北上,從意大利北部翻越阿爾卑斯山,威脅法蘭西腹地!
腓力四世離開維也納的時候,楚風已經率軍登上了海拔一千九百米的阿爾卑斯山地。
建於古羅馬時代的山地道路上,四萬餘大軍逶迤而行,人喊馬嘶不絕於耳,鋼盔鋼甲、烏黑的步槍和鋒利的刺刀,以及由騾馬拖曳的各型火炮,組成了一支鋼鐵的隊伍,一道不可阻擋的滾滾洪流。
楚風身穿帝王戎服,陳淑楨等後妃隨駕而行,陸猛、法本諸位將軍左右相隨,皇家衛隊前後遮護,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前方隘口雙峰夾峙氣勢雄渾,楚風見此地山勢不同凡響,揚鞭躍馬遙指道:“此處隘口是何名目?可有什麼掌故?”
當地向導通過翻譯告訴他,此地名為聖伯納隘口,因隘口側麵山峰上的聖伯納修道院得名,從羅馬帝國時代就是亞平寧半島進出法蘭西內地的要隘,曾有凱撒大帝率軍從此經過,征服了野蠻的高盧人。
“哦,原來凱撒就是經過這裏去征服高盧雄雞的,嗬嗬……聖伯納隘口,這個名字倒是有印象,好像某位矮個子皇帝就是從這裏……”
楚風自言自語,卻沒有人知道他說的那個矮個子皇帝究竟是誰。
隨駕人員中一位師從趙孟頫的江南才子,抓住機會用炭筆在宣紙上刷刷幾筆鉤勒出了細線條,不久之後他憑線條和印象畫出了一幅後世大漢帝國家喻戶曉的傳世名畫:跨越阿爾卑斯山聖伯納隘口的大漢皇帝。
在這幅畫上,楚風於聖伯納山口積雪的陡坡上揚鞭躍馬,陰沉的天空,奇險的地勢烘托了畫麵主角的英雄主義色彩,紅黑雙色的帝王戎服使畫麵輝煌激昂。楚風遙指萬裏山河,分明有虎踞鯨吞之勢,就連高聳雲霄的蒙特峰仿佛也在他麵前屈膝俯首。
蒙特峰,又名為白色少女,山峰頂部終年積雪,仿佛身穿白色紗裙的少女,亭亭玉立,而在楚風麵前,這位靦腆的少女害羞的低下了頭……
聖伯納修道院的修士們,被隘口的聲響驚動,這些不問世事的隱修士也走出陰暗的房間,參觀這一空前的盛況。
漢軍士兵正唱著慷慨激昂的軍歌:
“流星白羽腰間插,劍花秋蓮光出匣。
天兵照雪下玉關,虜箭如沙射金甲……”
他們高昂的鬥誌、整齊的軍容,都是同時代歐洲軍隊無法比擬的,隱修士們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終於有人喃喃的道:“仁慈的上帝呀,難道凱撒大帝的軍隊又複活了嗎?”
隻有不久前從羅馬覲見了新任教皇西爾維斯特四世,剛剛回到修道院的院長,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白色駿馬背上,身穿紅黑色帝王戎服的楚風,自言自語道:
“不,他比凱撒還要強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