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迪薩爾略顯蒼白的臉,登時就紅到了耳根,對蕭平那是恨得牙癢癢啊!
“也不知那家夥究竟是裝傻還是真傻,一口一個皇帝命令他治好我的傷勢,傷治療好之前就不準我離開,天呐,孤男寡女在一塊兒,他還脫.光了我的衣服,替我敷藥、裹傷,這還怎麼得了?”
英迪薩爾恨恨的咬著牙齒,心中怨念深重:“偏生、偏生他裝得個正人君子,這些天什麼也沒有發生,唉……”
英迪薩爾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害怕有什麼發生呢,還是隱隱有些期待。
聽女兒說了這些天得經曆,曼努埃爾眼睛滴溜溜一轉,滿臉不相信:“你是說,你們之間,呃~什麼都沒有?”
英迪薩爾臉漲得通紅,雙腳在地上用力跺了跺,昔日的阿薩辛大師,現在盡是小兒女態:“父親說什麼呢,難道你還希望女兒是那種不知廉恥、不顧教義的**********曼努埃爾長歎一聲,幹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啞著喉嚨道:“前幾天我已和你說了,那阿薩辛派鷹巢之中的天堂,分明是讓我服了迷幻藥之後,弄到一個裝飾華麗、有美女環繞的所在,完全是欺騙而已,大漢皇帝和李鶴軒大人已經揭破了這個秘密。
所以現在,對那些天堂啊,教義啊,我是半分都不相信了,回想起來,這輩子半生蹉跎,也不消說了,最負疚的,就是你,我的女兒,從小弄去阿薩辛在敘利亞北部山區僅存的鷹巢裏訓練,吃苦受累,成年後冒著天大的危險,卻是為一個虛妄的目標去賣命……”
英迪薩爾聽父親如是說,眼眶就有點兒發紅,昔日一心為了複興阿薩辛而冒險、奔波,現在自然當成了笑話,失去了人生的目標,心裏麵空落落的難受。
“所以,父親現在隻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歸宿,能像普通女子那樣,嫁給如意郎君,將來和和美美的過日子……”曼努埃爾看著女兒的眼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英迪薩爾紅著臉點了點頭,期期艾艾的道:“女兒明白。可蕭平、蕭平那家夥,看上去也有幾分意思,可他就像個榆木圪墶,就算、就算共處一室,他也跟個沒事人似的,我也不知道他心裏怎麼想啊!”
英迪薩爾還有句話沒好意思對父親說出來,“為了給背上的傷處敷藥、裹傷,他連我衣服都脫光了的,可這樣他都能穩住,難道要女兒主動勾.引他?哎呀呀,這可太羞人不過了~~”
曼努埃爾捏著拳頭,大聲抱怨道:“難道我的英迪薩爾還不夠美麗,不能打動他的心?”
英迪薩爾茫然的搖了搖頭。
“是我們給不出嫁妝,他閑棄了麼?他家中可是中原的世家大族?”
英迪薩爾連連搖手,似乎受了羞辱一般替情郎爭辯:“不,他也是靠俸祿吃飯,家裏很窮的,絕不會瞧不起咱們。再說,他也決不是父親說的那種人。”
“是我女兒對他不夠癡心?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待在他這裏好些天,雖說有聖旨,當真不能搬出去住,請他來我們住處治傷?”
英迪薩爾這下子羞得臉都垂胸口上了,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不停的搖著頭。
“著啊,我看,這小子是裝傻!”曼努埃爾鑒定完畢。
此時,行宮皇帝的書房中,楚風正在淫笑著問蕭平:“山洞裏,你們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就沒做點什麼?”
“沒有,君子不能趁人之危嘛。”蕭平連連否認。
“那我下旨讓你在房中替她療傷,這好幾天了,就沒有突破?”
蕭平一臉委屈:“她受傷,我奉旨療傷,要是趁此機會胡來,豈不是衣冠禽獸了麼!”
楚風朝地上呸了一口:“操,你和她有點什麼,那是衣冠禽獸;可放著個美女在房中好幾天沒點兒動作,你丫滴禽獸不如!”
蕭平紅著張臉,吭吭哧哧的道:“那,那我應該怎麼做?”
楚風就像個教唆犯,招了招手讓蕭平附耳過來,然而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
大漢皇帝到底說了些什麼,出我之口入你之耳,旁人是不知道的,隻不過蕭平這老實孩子的臉是越來越紅,眼睛卻越聽越亮。
五分鍾之後,瞧著告辭離開時腳步輕飄飄如同踏在雲端的蕭平,楚風壞笑著摸了摸鼻子:“嘖嘖,教壞了小盆友哦,哇哢哢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