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木一嗓子嚎出來,就跟打開什麼開關了一樣,那些帶傷的獸人都開始七嘴八舌的指著自己的傷處說出魯修的罪行。
一個個的都喊著讓白悠悠給他們做主。
白悠悠看了看在地上撒潑打滾悲痛欲絕的石木,又看了看那群被打的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雄性獸人,隻覺得頭疼,還有些無語。
她扭頭看向魯修,就發現魯修正瞪著在地上打滾撒潑的石木,那眼神就像是還想再把人抽一頓。
白悠悠先咳嗽了,等魯修收回視線後,她才意有所指的問道:
“這就是你剛剛跟我說的去打獵了嗎?”
魯修聞言嘴角一抽,先瞪了辦事不力的木一一眼,然後也不管這裏還有別人在,直接蹲下身湊到白悠悠身邊委委屈屈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離部落遠了有什麼突發狀況趕不回來嘛!而且悠悠不是說了,隻要是部落裏的雄性到了發情期,就都要去比鬥場嗎?
我雖然是族長,但也是這個部落的雄性啊!我這還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看看他們的戰力!”
魯修說到這裏警告的看了那些雄性獸人一眼,然後才繼續說道:
“現在看來,他們的戰力真的是太弱了,我讓他們一起上,他們竟然連近我身都做不到,真的是沒用。”
聽了這話的白悠悠一時語塞,隻覺得魯修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她能說魯修什麼呢?是說他太厲害了,還是說石木他們太弱了。
而那些被揍了的獸人他們聽了魯修這話,一個個的跟被雷劈了似呆立當場。
石木更是連哭都給忘了,他呆愣了一會後發現身後沒聲了。回頭一看,就發現那些雄性獸人一個個的都被魯修說的沒了言語。
甚至還有一些好麵子的獸人此時已經是一臉羞愧的狀態了。
石木一見這個情況立馬就急了,連撒潑打滾都給忘了,連忙站起身急道:
“巫主你別聽族長狡辯!就族長的手段,我們哪裏可能是他的對手!再說了,我們比鬥場的規矩是五輪,也就是一天跟五個人比鬥就行了!”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身後的傷患,繼續哭嚎道:
“我的巫主嘞!你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這還隻是能來的,還有一些進入了發情期的直接就被打趴下了,起都起不來這會還躺在山洞裏呢!
這才兩天啊,就族長這樣一天來幾次,白天來,晚上來,我們還怎麼活呦!哇嗚~,我的小娟呦,我以後怕是不能給你送花了啊……”
白悠悠聽著石木訴說著魯修的罪狀,雖然很同情,但還是忍不住八卦的問道:
“我記得你上次送花的好像是叫小柳吧,怎麼又成小娟了?”
突然被轉移話題的石木頂著個豬頭一臉懵逼,很是有喜感,弄的白悠悠都差點沒繃住。
好在她忍住了,否則他們兩口子一人打一人笑,非得把這些雄性獸人弄抑鬱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