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白悠悠多說,她們就開始非常自覺的把白悠悠說的製作方法給記了下來。

白悠悠讓魯修去閣樓裏拿了一些比較薄的獸皮跟處理過的黑線草出來。

然後就開始教那兩個雌性做情潮墊,等她們稍微上手一些後,她就開始做自己的情潮袋了。

白悠悠先找了一塊輕薄的幹淨小獸皮,然後讓魯修幫她把一麵獸皮用骨針紮了很多肉眼不可見的小孔洞,自己則是半靠在床上,把黑線草拿起來編織成線繩。

等準備工作做好了後,才開始縫補。

成品就是一個長條的小獸皮袋子,一邊留出一個洞口,然後在兩頭縫上編織過的黑線草,用來綁在腰間。

留的洞口是用來裝草木灰用的,當裏麵的草木灰吸滿了髒物,就將草木灰倒掉更換。

月事帶也是循環利用的,一次用完就洗幹淨,晾曬烘烤以待下次再用。

那兩個雌性看著白悠悠手裏的東西有些好奇,因著這段時間白悠悠對她們的仁慈,她們的膽子也稍微大了些。

最後一個看上去稍微成熟一些的雌性忍不住問道:

“巫主,你做的這個是什麼啊?也是情潮期用的嗎?”

白悠悠聞言笑了笑,溫和回道:

“是呀,你們要是想也可以做,這個到時候綁在身上就可以走動了,不用擔心遺漏出來!”

說著就跟她們講解了一下使用的辦法,然後讓魯修幫她裝了些草木灰進去,她的月事袋就算是做好了。

而魯修在她做月事袋的時候也沒有閑著,一直坐在白悠悠的床邊把一些獸皮處理成白悠悠需要的大小,

用來做月事袋的獸皮也都給紮過了孔,然後放的整整齊齊的擺在白悠悠的旁邊。

時不時的還問問白悠悠累不累,渴不渴,困不困。

對這些白悠悠早就習慣了,心裏雖然很甜,卻並不覺得有多突兀。

可那兩個被帶過來的雌性就不一樣了,她們雖然知道魯修這個族長是個疼伴侶的,卻沒想到生活中竟然是這樣的,一時都有些震驚。

那個年長點的雌性還好些,而另外一個雌性看著魯修對待白悠悠的溫柔體貼,眼裏有了一些別樣的情緒。

隻是她隱藏的很好,怕自己藏不住自己那點心思,就低著頭很少抬頭,也不怎麼說話,看上去就像是個性子靦腆的雌性。

等她們成功做出一個情潮墊以後,白悠悠就讓她們帶著自己的成品離開了。

並告訴他們,需要獸皮就去找木一領一些有些瑕疵的獸皮回去,部落裏那種東西還挺多的,白悠悠並不會心疼什麼。

兩個雌性聞言拿著自己的成品,行過禮,道了謝後就離開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那個年輕一些的雌性看了那個年長一些的雌性一眼。

猶豫了一下說道:“青草,你覺得我們族長這樣的伴侶怎麼樣啊?”

青草正拿著自己的情潮墊把玩著,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就有些沒回過神。

等明白過來話裏麵的意思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扭頭看向自己旁邊的雌性,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冷聲說道:

“小月,不管你說這話的用意是什麼,你都必須把心思給收回去!你如今已經不是預定的族長夫人了,再也沒了任性的資格,要是做了什麼錯事,沒誰能保的住你!”

……【我很快樂!禮物真的有變多……,

所以~,人真的不能太要臉,想要就要說!在愛情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