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聞言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道:“回吧!不早了,還要做飯呢!”
說到這裏淡淡掃了魯修一眼,眯眼笑道:“一會還得幫你鋪床呢,我差點給忘了呢!”
說完便嬉笑著一蹦一跳的跑了。
魯修:……
魯修渾身一僵,臉上的笑容瞬間維持不住,扛著石缸低著個腦袋,不言不語的跟在白悠悠後麵,看上去有些可憐。
白悠悠扭頭看了魯修一眼,眼睛閃過一絲笑意,卻沒有要鬆口的意思。
魯修什麼都好,就是到了床上就不做人了,感覺就像個野獸。魯修跟她幹那事時看她的眼神,都讓他覺得魯修下一刻就要變成獸型把她給活吞了。
所以她覺得還是要讓魯修長點記性的好,免得魯修越來越不知收斂,她雖然有靈泉水,可也經不住他那樣的死命折騰啊!
兩人回到家後,白悠悠就開始做飯,而魯修則是不言不語的坐在一邊繼續做石缸。
隻是偶爾會抬頭看上白悠悠一眼,那眼神還有些可憐巴巴的,像是在等白悠悠心軟,回心轉意,放他進房,讓他上床!
可惜,白悠悠連看都不怎麼看他,他那媚眼完全是拋給了瞎子看。
魯修見這樣沒有效果,便低下頭繼續想辦法,分開睡是絕對不能分開睡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他抬頭看了看還在認真做飯的白悠悠,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已經被打磨的很鋒利的野獸獠牙,眼神慢慢變得暗沉。
白悠悠正專心做著飯呢,突然聽到魯修發出了一聲悶哼,她疑惑的抬眼朝著魯修看去,就發現他正皺著眉低頭按著自己的左手手掌,而他的指縫處正有鮮血流出。
白悠悠看到這個場景,頭皮就是一麻,立馬丟掉了手裏的湯勺朝著魯修那邊跑去。
“怎麼了?阿修你怎麼流血了?”
魯修聞言把自己的手往身後藏了藏,強忍著痛感笑道:“沒事,剛剛一個分神受了一點小傷!”
“怎麼可能沒事?我剛剛明明看到了好多血!”
白悠悠說著蹲下身,強行把魯修藏起來的手搬了過來,當看到魯修的傷口時,白悠悠鼻子一酸,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下來了。
“嗚嗚~!還說沒事,都這麼大個窟窿了,怎麼會沒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得多疼啊!”
魯修沒想到白悠悠會這麼激動,一時有些手忙腳亂,連忙用沒受傷的有手幫白悠悠擦眼淚。
眼裏閃過一絲懊惱,有些後悔自己的一時衝動,讓他的寶貝這麼傷心,可心低深處的一個角落卻被填的滿滿的。
白悠悠從空間裏拿出一塊幹淨的小獸皮,邊用清水給魯修擦手,處理傷口。
一邊哽咽說道:“你今天的靈泉水已經喝夠量了,我們現在也沒有可以用的藥,這可怎麼辦啊?”
魯修聞言笑了笑回道:“我真的沒事,這對我來說就是一點小傷而已,一點都不疼,睡一晚明天喝些靈泉水會好的很快的!”
白悠悠聞言癟癟嘴,抽泣了一聲說道:“都怪我想的不夠全麵,以後你的靈泉水不要再在早上喝了,都睡前喝吧!要不然受傷了應急的藥都沒有!”
魯修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隻要白悠悠不繼續哭,她說啥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