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魯修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情了,難道是這藥有什麼副作用?可不應該啊,要是有副作用係統不可能不顯示啊!
可是現在已經不是她考慮這些的時候了,魯修明顯已經有些失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白悠悠嘴被堵著,隻能發出嗚嗚聲,自己的力氣在魯修這裏完全不夠看的。
而且因為魯修身上有傷,她也不怎麼敢亂動,就怕碰到了魯修的傷口。
可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她擔心自己會在這裏被魯修給吃了。
第一次就野戰,白悠悠光想想就覺得難堪。她是個保守的女孩,前十八年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真的頂受不住這種刺激。
好在這個時候一隻飛禽從頭頂的樹間飛過,弄出了一點聲響,把已經有些失控的魯修驚醒了。
他鬆開白悠悠已經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眼神裏帶著一絲狼狽。
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已經探入衣裏的手,隻是在收回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摸了摸,明顯是有些貪戀那滑嫩的手感。
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啞聲對白悠悠說道:“悠悠你莫要撩撥我,你還沒到發情期,我們還不能……!”
白悠悠本來還想控訴魯修的輕薄行為,卻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反而被魯修來了一個倒打一耙,她都被驚呆了。
氣道:“我…,我什麼時候撩撥你了?你莫要倒打一耙!”
魯修聽了這話眼裏閃過一絲心虛,但一想到要是承認了是自己沒忍住獸欲,以後的石床上可能就會多幾塊大石頭。
便咬了咬牙,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幽怨的看了一眼白悠悠,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負心漢。
白悠悠被那一眼看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剛想說話,就聽魯修說道:“悠悠剛剛為什麼要對著我的敏感處吹氣?難道不是在求歡嗎?”
魯修覺得自己也不算全冤枉了白悠悠的,雄性的脖頸跟耳朵是能隨便亂動的嗎?
他一個正常雄性,被自己心心念念的小雌性這樣撩撥,要是沒點反應正常嗎?
“我什麼時候……”
白悠悠很想說自己沒有,可當視線落到魯修的肩膀上時,就想起了魯修剛剛的變化,跟自己那時候的舉動。
她臉瞬間變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是,我沒有,我剛剛隻是…,我隻是想給你吹吹傷口!我沒,沒想那樣!”
魯修被白悠悠這急著想解釋的樣子逗的想笑,在心裏暗罵自己不要臉,欺負單純的小雌性。
可卻沒有半點要悔過的意思,反而做出一副大方的樣子對白悠悠說道:“悠悠不必解釋,你就是想也沒關係!我們是伴侶,你想什麼都是可以的。
隻是你現在交配會傷身體,還是等到以後再說!”
“啊?”
白悠悠都被弄懵了,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可現在怎麼像是她很饑渴似的?
本能的覺得有哪裏不對,可抬頭一見魯修那憨厚的樣子就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咬了咬牙,低著頭羞恥的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卻沒看到魯修臉上那一閃而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