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魯修的左胳膊上,一個血淋淋的半米長傷口,正在往外冒著鮮血。
而魯修就跟不知道疼一樣,右手還提著兩個大袋子,裏麵裝的鼓鼓朗朗的,這會還在對著她傻樂。
白悠悠趕忙起身,就想看看魯修是怎麼回事,魯修卻幾個大步直接走到了她的麵前,將獸皮袋子放好以後,才說道:
“你腳還沒好,莫要亂動!”
白悠悠一聽這話,鼻子就是一酸。她這點傷,跟魯修的比起來算什麼,這人就不知道疼的嗎?
抬手拉過魯修的胳膊,在火光的映照下,隻見魯修最嚴重的地方已經皮肉外翻,光是看上一眼,白悠悠都覺得頭皮發麻。
她不明白魯修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的,急道:“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這麼重?”
說著說著眼淚珠子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魯修見此眼睛都亮了,原本還覺得有些疼的傷口,瞬間一點疼都感覺不到了。
他母親可是跟他說過,一個雌性如果在你受傷的時候流眼淚,那就說明她很在乎你,那你就一定要對她加倍的好,不能辜負了自己小雌性對自己的一片情意。
抬起右手擦了擦白悠悠的眼淚,好奇的拿到已經眼神看了看,觀察的特別仔細。
白悠悠被魯修奇怪的行為弄的有些懵,剛想開口問魯修是什麼意思。
就聽魯修問道:“悠悠,你是在關心我嗎?”
白悠悠聽了這話,沒有多想,直接就點了點頭。
白悠悠發誓,她要是知道自己這一點頭,在魯修的眼裏就等同於表白的話,她絕對不會把頭點的那麼幹脆。
魯修見白悠悠點頭,嘴角上揚笑的別提多美了,低頭吻了吻白悠悠的臉頰。
近乎癡迷的說道:“悠悠,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母親,你是唯一一個關心我的人。你真好,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很好的,一定會給你抓最肥美的獵物,
用最漂亮的皮毛給你做皮裙,別的雌性有的,你都會有!別的雌性沒有的,我也會努力給你弄來!”
白悠悠被魯修一番話弄的迷迷瞪瞪的,甚至懷疑魯修是不是傷到了腦子。
要不然兩人剛剛明明是在討論他的傷口,怎麼突然就變成了表白現場。還說的那麼肉麻,臉都給人說紅了好嗎?
白悠悠狼狽的錯開了魯修灼熱的視線,抿了抿唇,轉開話題繼續問道:“你還沒說你這是怎麼弄的?怎麼傷的這麼重?”
魯修根本沒注意到白悠悠對自己情意的躲閃,隻覺得白悠悠是太關心自己。
看了一眼自己的傷,不怎麼在意的回道:“遇到了其它部落的雄性獸人,他們在我的身上聞到了你的味道,以為我搶了其它部落的雌性,便圍攻我!我這都是小傷,他們估計沒個幾十日,是很難再出來狩獵了!”
魯修說著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繼續說道:“就他們那樣,怎麼可能打的過我!要不是因為他們有六七個人,我能瞬間打倒他們!”
語氣裏滿滿的全是自豪,對自己的傷更是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