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男聲語氣中帶著懇求的意味,“臣等會兒還要回府……”

“不用回去了,宿在晨陽殿吧。”

下一刻,齊淵見到了出聲的二人。

齊珩的大掌不斷遊走在蘭溪竹的後背上,另一隻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服裏。

素日不苟言笑的蘭大將軍好像一個女人一樣伏在齊珩的懷中,隱忍又無可奈何。

齊淵被這一幕刺激得瞪大眼珠,一時之間忘記了該去該留。

第六章 宮闈秘辛

“以後離別的男人遠一點,可以嗎?”齊珩摟過了他的腰,然後將人打橫抱起,附在他耳邊說道,“你知道朕的脾氣。”

蘭溪竹明白,沒有人比蘭溪竹更明白。

齊珩將人帶走了。

齊淵捂著自己的嘴,心裏湧上了一個不好的猜測:他害了蘭溪竹。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蘭溪竹和齊珩是這種關係。

齊淵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眼角都驚出了淚水。

可當他轉頭的那一刹那,對上了一雙幽深的鳳眸。

齊淵忍不住倒退一步。

“殿下為何偷偷跑出來了?”子書玨喑啞的聲音在齊淵耳畔響起,伴著瑟瑟冷風。

“子書玨……”

齊淵喃喃了一聲,忍不住與他保持距離。

“殿下是不是看見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了?”

子書玨歪了歪頭,將人輕輕地攬在懷裏,似是安撫,又似是威脅。“如果殿下看見了什麼,就趕緊忘記吧。”

“子書玨……”齊淵推開他,喘著粗氣,“你和齊珩,都很惡心。”

聽到這話,子書玨先是有些錯愕,隨之笑了一聲。

“殿下,夜深了,咱們回府吧。”

齊淵突然有些懼怕這人的靠近。

子書玨哪裏這麼容易放過他,他抓住了齊淵的手,寬大的大氅將懷中的人夜裹了起來,“殿下,別忘了咱倆的交易。”

子書玨將人摟緊了一些,“養了好幾日了,今晚可以嗎?”

齊淵緊緊閉上了雙眼,無力地垂下了手。

“宴席上還有很多人等著你,你就這麼離開嗎?”

“有什麼事情抵得上你重要呢?”

子書玨離席的時候就打過招呼了,齊珩和蘭溪竹都出去之後他就知道這場宴會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丞相府的轎輦寬敞得很,容得下兩個人躺在一起。

子書玨將人輕輕放在紫絨軟墊上,抬起他的下巴,淺淺地親了一下。

“子書玨,回府,回府……”齊淵慌亂之中抓住了車簾上的流蘇,但是無濟於事。

他想要往後退,卻被子書玨抓住了腳踝。

“殿下,別亂動,你想裏麵的動靜被外麵的人聽見嗎?”

齊淵頓住了。

“過來……”子書玨勾了勾手指,“親我。”

他將齊淵摟在了懷裏,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明顯是等著對麵人主動。

齊淵的眼睫撲簌著,抿著薄唇,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緩緩勾上了齊珩的脖子,然後輕輕地探出了小舌,卻好像勾起了對方的火。子書玨用嘴堵住了齊淵的唇,然後撬開了他的齒,瘋狂地攫取裏麵的津液。

兩人吻到快要窒息才停了下來。

子書玨在大婚那天晚上沒有親過他,這是齊淵活了十九年第一次和別人親吻。

“子書……”

“叫夫君。”

子書玨開始掰過了他的腿,然後輕輕壓在了齊淵的身上,手撐在他的肩膀兩側。

“子書……這是在馬車上。”

“沒事的,殿下。”子書玨用手指點著他的唇角,“你說點好聽的,我今天就放過你。”

齊淵滿臉通紅,憋得快要呼吸不上來了。他對上子書玨如狼似虎的眼神,才小聲地說了一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