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
“除非,大哥,你要的東西我哥給不起?”言景笙眯起了眼睛。
“不是,小三兒,怎麼會,我什麼都不要的,大哥隻想保護好你。”餘大堅決搖頭。
這就是有什麼了。言景笙了然,“現在更應該被保護的是我哥,他可不僅僅是茶商那麼簡單,天下合久必分久必合,大哥你想想,言老頭為什麼會放長子在外麵,很簡單就是他們的觀念產生了根本上的衝突。亂世之中,渴望成大事的無非就是一個天下,我哥蟄伏那麼多年,勢力有所積累,他肯定要開始冒頭,一旦冒頭,危險就接踵而至。大哥,我們義匪時你的名聲在那裏,隻要你肯號召那必然有很多人跟隨於你。難道大哥真的天真地以為,我哥把你拉在身邊隻圖一個報恩?”
餘大沉默了,他一遇見言景慈就容易緊張短路,有些事言景笙一點明,他自然就明白了,“小三兒,那你覺得大少爺是個什麼樣的身份…”
“大哥,東嶽皇室姓什麼?”言景笙搭在膝蓋上的手指敲擊自己的膝蓋,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言……”
“對,言老頭起家時也就是憑著這個姓氏,我也不知道八竿子的皇親血脈是否為真,但是言老頭當初可就是靠這一點起家混成的大軍閥。言老頭和他的老夥計們風風雨雨那麼多年,眼下一身傷痛局麵又比較安定,$
示意柳不語穿好衣服後,言景笙走過去開了門,斜靠在門邊一副很困倦的模樣,“趙叔,什麼事啊,我還想再睡一會呢。”
“是這樣的,少將軍,今日是三姨太,也就是您的母親的祭日,將軍吩咐了,一定要帶您去祭拜。”陳叔謙卑地低下了頭,不敢看那人胸膛處的痕跡。
“這種事應該早點通知我的啊。”言景笙有些不耐煩。
“對不起少將軍,都是將軍吩咐的。”
“行,這裏馬上下來,陳叔你先等一會。”
“好的少將軍,早飯已經備好,您用完就出發。”
“嗯。”言景笙關上門之後,揉了揉自己的腰,同取來黑色西裝的柳不語對上後,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委屈。
爺委屈,爺不高興,可是爺不說,爺是真男人。
哎喲,我這腰喲…
…
坐上車後,被柳不語揉著,言景笙直接靠在人肩上睡著了,因為太舒服。
副駕駛上的陳叔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別不再看,隻是臉上的神色到底是不對的。
前後有一輛車保護著。
墓地在望城城較,學著洋人的規劃,整個望城有統一的墓園。
出發時雖然路邊的草木上已經打了霜,但是陽光還是挺好的。
可是越接近墓園,烏雲越密集,天空越陰沉,到達墓園時,已經看不到陽光,甚至有要下雨的架勢。
墓園裏的青石板上跳過了幾隻漆黑的貓,碧綠的瞳孔放大,淒厲的一聲貓叫,黑貓到地抽搐,片刻便沒了聲息。
這聲貓叫響在言景笙一行下車,所有人都不寒而栗,身上起了雞皮疙瘩。
陳叔麵色有些難看,他讓手下拿上雨傘,便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麵。
言景笙和柳不語走在了中間,言景笙臉上沒了笑意,柳不語挺鎮定的,他主動拉過言景笙的手,好像是害怕要依偎著對方的模樣。
遠方響起了一陣鈴鐺聲,天色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暗了下去,四周湧上了黑霧。
“保護好少將軍,拔槍!”陳叔大喝一聲,他兩股戰戰,因為就連他也沒有見過這種場麵。
更別提那些持槍的護衛了,有的人連槍都握不穩,直接癱坐在地。
四周越來越冷,鈴鐺聲音更大,伴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