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曹操剛剛攻占我徐州十幾座城池,殺人無數,我要取你一條老命報仇,不過分吧?”
“你……你……”曹嵩聞言頓時目瞪口呆,“你若敢動我,難道就不怕我兒前來報複?”
張闓仰天哈哈大笑,戲耍的看著曹嵩,“所有人都知道,是泰山太守應勳殺了你,跟我張闓又有什麼關係?”
曹嵩聞言當即氣軟了,哀求道:“你隻要放我一條生路,我那百車財物,任你取之。
求求你,放過我,我保證嚴守秘密,絕不把今日之事說出去。”
“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張闓從腰間拔出長劍,指著曹嵩淡然道:“殺了你,那些財物也是任我取之。”
說著揮劍一斬,曹嵩身邊那個肥胖的小妾喉嚨被割開,鮮血噴了曹嵩曹德父子一身。
曹氏父子嚇得魂飛天外,萬念俱灰,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下,再也站不起來。
他們本以為前來兗州便安全了,沒想到卻在這裏不明不白的身首異處,一時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能把心一橫,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張闓也懶得繼續捉弄這對父子,下令道:“殺!”
立即有兩個軍兵挺著長矛向曹氏父子紮了過去。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機,突然耳中傳來羽箭破空的聲音。
緊接著,那兩個意圖行凶的軍兵喉嚨上全都插著一支羽箭,瞬間倒在地下,張口噴出鮮血。
這下變生肘腋,張闓臉色一變,左右看了看厲聲道:“是誰?”
話音未落,聽見身後有人厲聲喝道:“常山趙子龍!”
“東萊太史慈!”
隨著兩聲暴喝,趙雲和太史慈各自跨馬衝進了院落,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數不清的騎兵。
聽到這兩個名字,張闓頓時嚇得魂飛天外。
當初在河北,這二人與劉備鬥將已經闖出了不小的名聲,張闓自然也有所耳聞。
更何況如今劉備正在陶謙處,那張飛的本事張闓是知道的,這趙雲可是能戰勝張飛的角色,他如何能是對手?
“攔住他,攔住他!”
張闓試圖發揮局部人數多的優勢,可是趙雲帶進來的都是那白馬義從騎兵,衝擊力豈是普通軍卒可比?
瞬間便把圍上來的軍兵衝了個七零八落。
此時最驚訝的莫過於曹嵩曹德父子了,他們本已經閉目等死了,可是沒想到突然來了奇兵營救他們。
旁邊有軍兵想趁亂把這對父子殺了,可是太史慈已經抖動鐵槍衝到了曹嵩旁邊,把意圖行凶之人全都挑翻。
然後他跳下馬來,橫槍把曹嵩父子擋在身後。
有步卒上前來攻擊,太史慈大鐵槍掄起來橫掃,瞬間就把衝過來的軍兵擊飛出去。
剩餘的軍兵懾於太史慈的威勢,端著長矛再也沒人敢上前。
曹嵩在後麵顫聲道:“敢問這位義士,是受何人所派?”
太史慈橫槍道:“我等皆為子脩大公子麾下,大公子如今就在外麵,馬上就會殺進來。”
“子脩來了?”曹嵩聽到這句話,情不自禁激動的老淚縱橫,“我……我好大孫……”
此時衝進來的曹軍越來越多。
張闓見勢不妙,拔腿想要跑,迎麵正碰上了從大門進來的曹昂。
曹昂手中拎著一柄寶劍,對著張闓便砍了過去。
張闓慌忙躲閃。
曹昂的劍術經過趙雲和太史慈兩大高手的訓練,已經不同凡響,他長劍在空中臨時變招,揮劍橫掃,正掃中張闓小腹。
曹昂上前跨步,寶劍橫在張闓的脖頸上。
張闓當即嚇得眼睛吐出,顫聲道:“饒命,饒命,小的這也是奉命行事。”
曹昂押著張闓進到庭院裏,眼見麾下軍兵已經控製住了局勢,而遠處大父和叔父黯然無恙,這才把張闓推到旁邊,讓軍兵捆起來,慌忙的跑到大父身邊,急問道:“大父,您沒受傷吧,孫兒來晚了。”
“好大孫!”曹嵩叫了一聲,一把把曹昂摟在懷裏,嗚嗚哭道:“幸虧你及時趕來,要是再晚來一刻,咱們祖孫就生死兩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