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從小就教育過我,”夏景眨了眨眼睛,認真道,“人想要玩,就有可能會把自己玩死,所以後來不論玩什麼‘遊戲’,我都做好了迎接任何後果的準備。”
眾人: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媽媽當初這樣教育你是想讓你別“玩”了!!
他們的嘴角劇烈抽搐了起來。
宋仰聽了這話也是一陣失語,隨後他捂住額頭,低低笑了起來。
這就是夏景。
宋仰從夏景的隻言片語中可以推斷出來,他應該是從小由媽媽一個人拉扯大的。
在遇到江營時,夏景的媽媽應該已經去世了。
如果當時他的媽媽還活著,夏景或許也不會放任自己走向與江營同歸於盡這條瘋狂、大膽、肆意的路。
畢竟,這個青年並非全然不顧他所愛之人的感受的性格。
他或許是一匹野馬,但他生來就有一根韁繩。
牽著韁繩的人曾經是他的媽媽。
那個對夏景而言人生中最為重要的女人想必從未想要限製夏景的自由。
她或許隻是希望夏景能在保有自己的快樂的情況下,能夠安穩地渡過這一生罷了。
而等到他們回到現實世界之後……
宋仰握緊了夏景的手。
這次,就由他來守護這個青年。
他不會再讓這個青年一頭衝向危險的懸崖,他們可以一起走向……
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夏景轉過頭來,一雙漂亮的鳳眸凝視向他。
宋仰揚起唇角。
一起走向未知、有趣,彼此相伴,彼此攜手的未來。
“好了,”陸塵飛深呼吸一口氣,“既然這樣,那麼我們也差不多該離開這裏了。”
尤葉打趣道:“你這條腿和你身上這些裂痕等離開副本應該會好吧?”
“……”陸塵飛,“不會好我就抱著這條斷腿立馬打車去醫院。”
邊崖調侃:“那的士司機和醫生都得被你嚇死。”
封識也開起了玩笑:“今晚就能見報吧。”
黎棉和費笙簫笑了出來。
宋仰將他一直隨身攜帶的空間袋裏那一隻同樣早已蘇醒的金毛犬放了出來。
團子終於獲得自由,它甩了甩腦袋,哼哧哼哧喘著氣,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們。
費笙簫驚喜地蹲下`身,狂擼狗頭。
團子碎裂時,夏景將它的神識收回到了自己體內。
當他在宋仰的安全袋內蘇醒,他也將團子的神識還到了這具新的身體裏。
此刻,八個人看著彼此,金毛犬蹲坐在他們中央。
這一段旅程充滿驚險,充滿跌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