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冷默大腿旁邊。
冷默坐在石炕上。這是他最近研發出的保暖床,底下燒柴火,上麵放睡袋。就跟東北大暖炕是一個道理,睡覺特別舒服。
以前太冷了,他們隻能蜷縮在睡袋裏辦事。兩個大男人,手腳都伸展不開。
自從有了這個暖炕,便開發了不少新姿勢。
顧柏山玩得很開心。
他看不透冷默是否開心,但能從堅持的時間觀察出來,對方似乎也挺享受。
這個新發現讓他有些揶揄地笑起來,心裏又癢癢的,覺得不過癮。
愛是有閾值的。有時候玩得過頭了,就需要更新鮮的來刺激。
要不先支個帳篷?顧柏山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全自動營地帳篷上。
冷默輕撫了一下顧柏山發燙的臉頰,問:“在想什麼?”
顧柏山手指插.進了他的褲子口袋裏,有一下沒一下地,說:“在想哥哥的小孩。”
冷默喉結一頓,低頭吻了吻顧柏山的發梢。
“乖,別胡鬧。”
顧柏山抬頭,挑起眉,像是故意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話:“哥哥,你管這個叫胡鬧?”
冷默掌心摩挲了一下他的頭頂,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隨便你吧。”
“耶耶。”顧柏山拉著冷默躺倒在床炕上,翻了個身壓在上麵。
他久久凝視著冷默的臉,這個遊走於黑白之間的美麗男人,就像叢林中嗜血的大貓一樣,充滿了野性又神秘的魅力。
幾十天的荒野求生,沒叫冷默變瘦,反而更肉.感了些。
大自然是磨礪一個人最佳的工匠,鬼斧神工的技藝,叫冷默的身材愈發吸引人。
往下是平坦的細窄腰肢,小腹往下凹陷,有凹凸不平的幾塊淺淺腹肌。人魚線再往下……就是不該看的內容了。
紫皮貂估計是圖炕上溫暖,也瞧瞧爬了過來。
“這是你能看的嗎?小東西。”顧柏山提起它的後肢,毫不留情地把貂給扔了出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貂吃了痛,“嘎吱嘎吱”地叫喚著倉皇而逃。
汗浸濕了冷默額前的烏黑碎發,兩片玫瑰色的溼潤嘴唇泛著引人一親芳澤的波光。
他靜靜地看著顧柏山:“我以為你喜歡那隻貂。”
喂食、讓它進屋,都是顧柏山默許的。
顧柏山頭埋在下麵,不知咬著什麼東西,聲音有些含糊:“再喜歡,也不能偷看哥哥。”
冷默吸了口氣,咬著舌根不讓自己發出那個音節。
“看不出來你占有欲還挺強。”他說。
“是啊。”顧柏山慢慢爬過來,吸吮著冷默的耳根。似乎有黏糊糊的液體從口腔裏流了出來,他也渾然不在意,喉結滾動咽了下去。“哥哥,隻能讓我一個人看。哥哥的聲音,也隻能讓我一個人聽……”
冷默笑了,撫著他寬闊的肩背說:“你怎麼跟霸王龍一樣。”
“嗯,誰讓我實在太愛哥哥了,我上輩子可能就是一隻霸王龍吧。”顧柏山撐著頭,心中有股想去啃咬對方喉結的衝動。他性子裏是有點野戾在的,尤其是在床上,特別喜歡咬東西。冷默的皮膚比鮮花還嬌嫩,有時候盡管隻是用了很輕的力氣小心地掐一下,就會起淤青。他舍不得。但是有一個地方,怎麼咬也不會起淤青。
“沒有哥哥我就會死掉。”他像奶虎一樣趴在男人身上找喝的,兩隻軟乎乎的爪子抵住冷默的胸膛。
冷默悶哼一聲,“你別這樣。”
顧柏山:“怎樣?”
冷默掐住他的脖子,翻了個身把人壓在下麵冷冷說:“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沒想到顧柏山反而更加興奮起來。
他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呼吸急促:“哥哥,掐重點。有本事就把我掐死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