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吻了吻冷默的額頭。為了讓對方放鬆警惕,顧柏山邊往下吻邊說:“你別誤會,我隻是更喜歡自己動……”
誰知冷默卻突然清醒過來,推開他說:“到此為止吧。太快了,我們。”
誘人的甜點就在懷中。顧柏山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毅力才停下來。
他內心不甘,麵色卻未表現出絲毫,隻是垂頭喪氣地趴在冷默身上裝委屈:“為什麼,哥哥?你果然還是嫌棄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冷默此刻也沒好到哪裏去。人生第一次開.葷,就這麼刺激。他能忍住完全是憑借兩輩子的定力。
“沒有。”冷默輕喘著氣,克製又喑啞地說:“可能你會覺得我太保守…但,我不接受婚前性.行為。”
他麵色潮紅,汗濕的柔軟黑發貼在額前,嘴唇殷紅如玫瑰。
那張薄薄的嘴唇一張一合,明明說著拒絕的話,卻總帶著一股勾人的風情。
顧柏山盯著那兩片柔軟的唇瓣,無法移開視線。
有那麼一瞬間,顧柏山很想不管不顧、惡狠狠地咬下去,吮.吸它,用力,讓它變成自己的形狀。
他心裏浮想聯翩,在幻想的夢境裏,冷默已是自己的褲.下之臣。
但現實中,他隻能把臉埋在對方的胸膛裏,繼續可憐地控訴:“結婚,那還要等多久?你沒憋死我都要憋死了嗚嗚。”
他們到現在還是“實習期”。
結婚,那估計猴年馬月了。
顧柏山感到冷默在給他畫一個巨大又無比吊人胃口的餅。
“騙你的。”冷默看著他這副小狗耷拉著尾巴的樣子就忍不住好笑,摸了摸他的頭哄道:“不會讓你憋死的。乖,聽話,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好嗎?畢竟我們都是第一次,我不想那麼隨便。”
顧柏山像是勉強被說服了,點點頭。
過了會,後知後覺地捕捉到他話語中的漏洞,提出質疑:“你的意思是我很隨便咯?”
“是的。”冷默抬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啪!清脆的肉響回蕩。那挺翹的弧度還在空中抖了兩下。顧柏山渾身瞬間收緊。
“你打我?”他不可思議道。
冷默麵無表情地說:“這一下,是因為你今天穿著太清涼,不守男德。就這麼上趕著想被.操心?”
顧柏山:“……還不是因為喜歡你。”
冷默學著他的語氣拖長音調,“哦——原來你的喜歡就是想被我.操心。”
“是啊!”顧柏山咬牙切齒,“誰讓我太喜歡你了,做夢都想被你操心死。”
當然,在他的夢裏,到底是誰操心誰這一點還有待商榷。
冷默也不拆穿他,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說:“起來吧,去洗澡。”
“我不要。”顧柏山躺在沙發上耍賴,“我現在身上,衣服上都是哥哥的味道。我才不想洗掉,我晚上就要這樣睡覺!”
冷默:“……不會臭掉麼?”
顧柏山像個上癮患者深嗅了一口風衣說:“哥哥是香香的,有股牛奶味。”
冷默:“……”
這注定不是一個平靜的夜晚。
冷默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很後悔。
在他的預想裏,兩人等北極綜藝錄製完回來,彼此有更深的默契了解後正式確認關係,再有親.密接觸。
可現在後者卻先一步提前了。
冷默左思右想,認為事已至此,他們應該確定關係。
他得對顧柏山負責。
平常都是顧柏山起得比他早,第二天,冷默天不亮就出門準備買花。
這個點花店還沒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