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淡淡道:“那你去吧。”
顧柏山:“……”他算是明白了,冷默完全不吃激將法這套。
“我才不要。我就要勾引你,也隻想勾引你。”他嘟囔著,低頭對著對方食指懲罰性地輕咬一口,“壞哥哥。”
冷默一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顧柏山:“你不是1嗎?”
顧柏山:“都說了,我可以為愛做0。”
如果說這句話,冷默以前隻有七八分信。
此刻他是真信了。
冷默輕咳一聲,“你挺會啊。”
顧柏山眨了眨眼睛,“就是1才更懂1呀。我以後肯定能好好滿足哥哥。”
冷默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倒了杯水,轉移話題道:“是不是應該要帶哈尼去洗澡了?”
“這個雪兒會操心的。”顧柏山盯著他,有些幽怨地說:“哥哥,你什麼時候才能操心一下我?”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個“心”字聽著總覺得若有若無。
冷默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他真的快瘋了!
在原文裏顧柏山是腹黑騷攻人設。
這個“sao”並非貶義詞。
作為攻,騷話連篇很正常。甚至自帶一種吸引人的幽默感。
但冷默真沒想到對方滑0還能這麼騷……
冷默深吸一口氣。
越是這種情況,越不能落入下風。
冷默板著臉,一字一句道:“你就這麼想被我操心?”
以魔法對抗魔法,他也刻意放輕了“心”字的尾音。
顧柏山煞有介事地點點頭,“是啊,可太想了。每天都想,從早上起來想到進被窩。”
冷默:“你看看你自己在說什麼。”
顧柏山還想說話,冷默直接實行物理斷絕,捂住他的嘴!
“夠了,你先給哥哥閉嘴。聽話。”
“唔唔唔……”顧柏山掙紮無果,像小狗似的,伸出濕漉漉的舌頭舔了下他的掌心。
電流一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冷默一下清醒。他低頭看了看,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何時坐在顧柏山身上。這個姿勢,已經不能用曖.昧來形容了。
冷默像個彈簧一樣飛快閃開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隻碗和一副碗筷,匆匆轉身說:“我去廚房洗碗。”
身後傳來顧柏山意味不明的笑:“哥哥真可愛。”
“……”
冷默腳步一下邁得更快了。
他心說,可愛的明明是你。
在高速上一路狂飆,及時踩下了刹車。
晚上兩人依舊分房睡。
半夜,聽到隔壁的動靜。
冷默知道對方的失眠症依舊沒有好轉。
要是吃藥沒有的話,嚐試一下外物?
他想起前不久在朋友圈刷到姚飛鸞有發過自己製作的助眠香薰,便給對方發了一條消息谘詢。
次日早上,姚飛鸞回了消息過來。
[是的,我可以接單做香薰。我之前在法國學過製香]
[你昨天怎麼這麼晚還沒睡,失眠啊?]
冷默:[你這個對失眠有效果嗎?]
姚飛鸞:[我自己感覺挺有用的。你要不淺試一下,我建議用薰衣草的]
冷默:[好]
他轉賬給姚飛鸞,但對方死活不接,說:[都是朋友,你要是給錢就是看不起我]
冷默不相欠人情,幾番拉扯之下,姚飛鸞最後收了。
[那我送你個贈品吧。這回別再給錢了啊]
很快,冷默收到了快遞。
除了兩隻薰衣草味的香薰蠟燭,還有一超大瓶的男士香水。
他湊近聞了一下,前調是淡淡的綠薄荷,和白桃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