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勾皺眉:你們模仿我?]
吃過飯,眾人回到蒙古包裏休息。
柯遊吃得很少,洗完碗後過了一個小時才回來。
他掀開簾子進來時,冷默順口問了句:“你去哪兒了?”
“就隨便逛逛。”柯遊說得含糊。
冷默:“這麼熱的天?”
柯遊抿了下唇, 說:“嗯。”
事實上柯遊有難言之隱。
這兩三天, 可能由於是吃的都是些奇怪東西——他便秘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出於某些原因, 柯遊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得了這個病。
他甚至不想告訴節目組找醫務人員,隻想著要不熬幾天,看看身體能否適應。
在喜歡的人麵前總是會格外在意形象。
最後一天和冷默住了,柯遊隻想在他心目中留下好的一麵。
觀眾們也看不懂他這個操作。
[可能要和冷妹分開了,柯總心情不好自己出去散散心?]
[我誰都不服,就服冷默。連柯遊這樣清冷矜貴的高嶺之花都能被他拉下神壇]
[有沒有覺得柯遊墜入愛河後變得更吸引人了]
[是的! 111現在好可愛]
冷默把電風扇開大了一些,說:“休息一會吧,等三點半我們要出發去沙漠找食物。”
柯遊脫鞋,躺到床上“嗯”了聲。
昨晚沒睡好。他本來還有些困,可翻了身餘光瞟到對方卻一下清醒。
柯遊人生中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掏心掏肺、恨不得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拱手送上。
冷默或許還沒有對他動心。
但他早已沉溺。無人知道,柯遊外表看似冷靜,內裏卻如岩漿般熱烈滾燙。
他自認不是戀愛腦。
可清醒著的沉淪,最可怕。
-
下午三點,太陽稍稍下山後嘉賓們就出來了。
荒野生存誰也不能做大爺,找食物、挑水等都是體力活。
遠遠地,左崇瞥見冷默提著一桶沉沉的水。
雖然看著他並不吃力,但那副病弱蒼白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刺眼。
左崇也不知道自己是咋了。
等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走過去搶過了冷默手中的那桶水。
冷默說:“不用…我自己來。”
“唧唧歪歪的。”左崇瞪他一眼,“就你這小身板,也不怕閃到腰。”
冷默想說自己其實在借挑水鍛煉臂力。
左崇已經提著水走遠了,扔下一句:“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叫你家顧柏山來。”
我家?
冷默在原地怔了下。
可能左崇隻是隨口一說。
但這兩個字聽起來的意思就好像顧柏山打上了他的標簽。
感覺有點微妙。
冷默轉過頭,目光習慣性地在營地內尋找那道身影。
湖邊的遮陽傘下,顧柏山正戴著一頂綠色漁夫帽在懶洋洋釣魚。
他想走過去,被柯遊叫住:“我們差不多該出發了吧?”
“哦…”冷默回過神來,繞道去後麵牽駱駝。
兩人共乘一匹。
柯遊就坐在他身後,兩手小心地捏著他的兩片衣角。
冷默扯了下韁繩,駱駝便慢悠悠地向黃土沙漠奔去。
身後。
顧柏山似有所覺,回眸看了他們一眼。
[笑死,顧影帝這帽子絕了]
[誰讓冷妹太受歡迎]
烈日炎炎。
太陽熾熱地燒烤大地。
冷默在外麵套了防曬衣,還帶了頂黑帽子。
柯遊還